第二天一大早,刘平贵就兴冲冲的起床出发去林家寨了。据说那个寨子里有一位很厉害的风水先生,他想请他过来家里看看风水日期之类的。
刘萧然知道那是个比清微老道更虚假更会骗人的神棍。但是家里人对这些深信不疑,她也就随他们了。反正最多也就封两三个12块的红包给那人,临走时可能送上一只大公鸡而已。她也不想打击刘平贵的积极性,反正以后的生活是他们自己过,应该不至于太差,她也就放心了。
想了想,上楼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房间,把赤练的画像和书桌上的绿植收进空间。等期末考试一过,她收拾一下,就可以搬进忘忧谷住了。
奶奶余氏怕她多想,煮好猪食后爬上楼来,开解她,“你这一去,我知道你爹妈算是把你卖给他们了。因为我们这里,人家从四川湖南过来买老婆最高出价不过才七八千块钱。那些还是20来岁的大姑娘呢。你才7岁,虽然长得好看,但也不值这个价。不过,这也说明人家看中你,还让你继续上学。以后,你就自己靠自己了。”余氏说着都不禁流下泪来,忙用手帕擦了擦脸。
“奶奶,我知道的,可能以后我也不能来看你们了。你们要保重身体,好好过日子。哥哥姐姐们待我极好,我心里是愿意的,也不会怪谁。再说,我只是去做保姆,长大成人后就是自由身。又不是去当童养媳,受苦去了。”刘萧然平静道。
“你能这样想就好。真是个好孩子!”
“奶奶,你别哭了,我马上去做午饭给你们吃。”刘萧然劝道,但是她也不想和老人家解释太多,因为她们注定是不同世界的人,而她也只能帮助这个家到这里了。
“你快看书吧。前段时间你爷爷在街上遇见你们唐老师,他说你这个学期学习成绩进步得很快,叫我们好好培养你呢。你们这个时代与我们那时候真是大不同了,我还听说镇政府是几个年轻的女大学生在做官呢。所以,你要好好读书,长大了也能多一条出路,不会轻易让人看不起。”余氏赶忙拉住她,让她在椅子上坐下看书。
“好好好,奶奶,我这两天就认真看书,给你考个第一名回来。”刘萧然笑着安慰她。
大约下午两点左右,刘平贵领了位大约五十多岁的精瘦老者进了家门。一顿茶饭款待后,老者摆着风水大师的款端着个罗盘在房前屋后转了一圈,得出了“尚可”二字的结论。并似模似样的从包里拿出一本老旧的线装书,翻了一番,掐指算了算,刘平贵很有眼色的递上一个红包。老者不动声色的收了,然后拿出毛笔,给刘家算出了拆旧房的日子、建新房动土的日子、下基脚的日子。随后,又接过刘平贵另一个红包的润笔费。
嗯,毛笔字确实写得不错,看来这老头有练过,摆谱也令人信服。刘萧然心里觉得这老头到有些意思,似乎在农村,这也是条轻松且财源滚滚的生财之道。最后,老头背上的破包,不客气的接过爷爷刘荣兴捉来的公鸡,熟练的把它装在一个竹编的鸡笼里,提着鸡笼,施施然走了。想来他经常干这种事情。
刘萧然环视一圈,发现大家都很兴奋。因为这先生看的期就在过几天,等拆了老房子,到月底就可以开始动土打地基建房了。众人一致认为,刘平贵应该赶紧买辆拖拉机来使用,无论是拉砖、拉沙、拉水泥、钢筋等各种建房材料都可以自己拉,能节约一大笔运输费用。
“嗯,明天我就找大舅哥一起上洒山县城去买个大点的拖拉机。而且孩子他大舅也同意先给我们供应火砖。我们家争取在过冬前把房子建好吧。这样今年也能过个好年。”刘平贵表态道。
两天考试时间总是一晃而过,家里人恐是觉得刘萧然要走了,也没有安排她做家务。到是刘平贵,昨天就把拖拉机买来了,去晒谷场那边练了几个小时,觉得手感不错,就沿着公路在云来镇外围开了一圈,今天他就已经能驾驶得有模有样了。尽管还有些慢,但是很稳,引来很多街坊四邻的围观羡慕,纷纷希望他秋收时能帮大家拉粮食,大家也会出些油费请他,刘平贵很好说话的应下了。大家这才满意而散。
刘萧然刚把衣服鞋袜收在一个口袋里,信德他们就一起来接她了。刘家人看见他们这样重视刘萧然,心里也高兴,寒暄一阵,就放他们走了。
来到毕加山脚下,发现那里有台挖机在准备挖一条路进山,刘萧然不禁惊疑道,“信德,你们那晚说的建通讯基站不会是真的吧?”
信德笑着反问,“你以为呢?”
“难道说了谎话,就要用行动来让它变成真话吗?没有这个必要啊。”刘萧然直言。
“也不是,这个基站本来就是计划内的事,不过因为我们从中斡旋一番才得以建在这里。以后,我们明面上的身份就是z国电信的员工,公司驻洒山县云来镇派驻员。实际上,等你开学后,我们就要接任务了。这里离金三角只有500多公里,上级部门接到线报,金山角有一些毒贩和毒品会不时通过一些渠道流入国内,其中还有东南亚降头师和日本阴阳师的参与。为了国内的安定和谐,我们小组要做好调查工作。然后等待上级支援全面禁毒。”青虚子忍不住皱了皱眉道,萧然很反感这个叫毒品的东西。
“那这件事是不是很棘手?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虽然任务还是要执行,但是遇到生命威胁时还是不要做无谓的牺牲。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