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魔绝技,立见神威,霎时只听一声闷哼,樊飞口当场爆出一朵血花,而他的躯也硬生生被震退数步,脸上更是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旁边掠阵的薛继祥见状惊呼一声,赶忙上前扶住樊飞,同时指出如电,封住他伤口附近的道。
樊飞勉强压下翻腾的气血,苦笑一声道:“岳兄,方才你这一刀,倘若未曾留力,我此刻已经横尸当场。这三分力道的忍让,既是你对我的友,也是我对你的信任。今你注定无法达成所愿,我宁愿负你,也不能负下苍生。”
岳啸川僵立当场,咬牙切齿的道:“无弦鞘剑,剑中藏剑,樊飞……你赢得机巧,我却输得不服。”
原来樊飞在剑鞘中暗藏了一道剑气,岳啸川只挡下剑鞘,却被这道剑气击中膻中,当场动弹不得。
樊飞轻叹一声,终是支持不住的跌坐在地,默默运功疗复伤势。
薛继祥看了看岳啸川,又看了看叶行歌,眼中透出一片复杂的感,此时只听叶行歌淡淡的道:“我儿霄霆,这便是你全部的能为吗?”
岳啸川大大一滞,脸上尽显屈辱愤怒之色,薛继祥则眉头紧皱,嘴唇翕动间言又止。
叶行歌摇了摇头,接着又道:“先前你自称欠为父一条命,为父还指望你真能偿还,没想到如今仍旧得靠自己。”
岳啸川闻言恨得几咬碎钢牙,薛继祥看不过眼,冷哼一声道:“叶行歌,你的伤势我最清楚,短短一炷香时光,你要恢复到跟我一战的程度,无异于痴人梦。”
叶行歌面现哂意,轻描淡写的道:“薛继祥,这世上有许多事是你想不到的,也有许多人是你看不透的,你我相交数十年,以我的识人之能,尚且错看了你,你又有何自信,敢声称对我了如指掌?”
薛继祥毕竟跟叶行歌做了几十年结义兄弟,闻言不由得心头一凛,当下一正色道:“虚言恫吓无用,我这便将你擒下,看你有何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