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十九看着归于平静的湖面,松了口气,说:“终于走了!”
“唉!都没有心情钓鱼了,算了,我们回去吧!”雯雪叹了口气说。
“现在就回去吗?”孟十九问。
“是啊!看见那个水草大叔生吃活鱼,谁还有心思钓鱼啊!”雯雪说。
“那好吧,我们回去吧,不过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孟十九问。
“什么事?”雯雪问孟十九。
“按道理讲,琉璃山庄的人应该早就派人来抓我们才对,可是到现在却没有什么动静。”孟十九摸了摸下巴思考道。
“嗯,确实有点奇怪,那个杨登榜难道没有回琉璃山庄吗?”雯雪也沉思道。
“要不要我去琉璃山庄看看?”孟十九提议说。
“不行,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去了,我也要去。”雯雪说。
“可是琉璃山庄的琉璃珠真的厉害啊!你去了会有危险的。”孟十九说。
“呆瓜,我去了会有危险,你去了就不危险吗?你以为你一个人去琉璃山庄,把我留下一个人提心吊胆地等你回来,我就会很好受吗?”雯雪用大眼睛瞪着孟十九问。
孟十九无法回答。
“我不管,要么一起去,要么都不去。我绝不会让你一个人去冒险的。”雯雪说。
“好吧!我们同生共死!”孟十九笑了笑说。
“这还差不多。呆瓜!”雯雪也笑了起来。轻轻敲了一下孟十九的额头。
“吻雪,你真好!”孟十九用深情地眼神注视着雯雪。
雯雪看到孟十九这样的眼神,害羞地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鞋子,低声说:“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人家!真讨厌!”
“你说什么?谁讨厌?”孟十九忽然握住了雯雪的手,坏笑着问。
“当然是说你啊!呆瓜!坏瓜!”雯雪挣脱了孟十九的手跑向船头。
孟十九看着雯雪逃走的身影,笑了笑,没有再去追。
琉璃山庄。
百里涛雒正在和心腹商量着大事,而这件大事就是关于琉璃珠。
“庄主,肯定是那盗王把琉璃珠给偷走了!”一名手下说。
“何以见得?我可是把假的给了他了呀,他没有必要在来盗取琉璃珠啊!”百里涛雒问。
“庄主,虽然那个假的琉璃珠一般人是发现不了的,但是您昨晚打赌的时候表现的太过随意,琉璃珠乃是咱们琉璃山庄的镇庄之宝,庄主就随随便便拿出来当做堵住,以盗王那等人物的心智,肯定会明白的。”这个手下说。
“你的意思的这件事怪庄主了?”另一名手下出言问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就是论事而已。”这个手下说。看的出来,这两人之间不太和谐。
“我怎么觉得你就是在嘲讽庄主呢?”另一个手下不依不饶。箬筠传
孟十九皱起了眉毛,怎么现在善良也是一种错吗?
“当年我二十三岁,遇到你父亲,他那时也和我一样是个刚出道的毛头小子,但是……”百里涛雒开始回忆曾经的往事。
当年百里涛雒下山历练,遇见了雯雪的父亲,两人一见如故,所以成了好朋友,可是雯雪的父亲实在太耀眼了,他就如同那皓月一般,不论遇见什么样的对手,什么样的困难,他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解决,几乎轮不到他出手。他看着雯雪的父亲在江湖上声名鹊起,而自己却依旧毫无名声,人们提到他的时候,总是会在前面加上雯雪父亲的名字,百里涛雒就一直活在雯雪父亲的名声之下。
终于,有一天,百里涛雒再也无法忍受,他要出人头地,他要做琉璃山庄的庄主,可是跟着雯雪的父亲,他怎么会有机会出名呢?所以,一个疯狂地念头在他心里生根发芽!那就是……杀了雯雪的父亲!
这个念头就像一颗种子,在百里涛雒地心里生根发芽,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这棵树占据了百里涛雒的内心,让他忘记了朋友情谊,忘记了雯雪父亲一次次地救了他。
百里涛雒知道,自己正面和雯雪的父亲对战的话,他是没有机会的,所以他一直在寻找机会。
有一天,他们遇到了很强大的对手,雯雪的父亲依旧像往常一样,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一番苦战之后,敌人被打跑了,可是……百里涛雒的剑却刺穿了雯雪父亲的胸膛。
雯雪的父亲不可置信地转过身看着百里涛雒,问他为什么。百里涛雒哭诉着自己所承受的一切,在别人看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在百里涛雒口中却成了折磨,成了负担!
雯雪父亲听了百里涛雒的话,只是露出了一丝微笑,说:“对不起!”
百里涛雒听了雯雪父亲的这句话,心里后悔了,不敢面对雯雪的父亲,跑了。
所幸,雯雪的父亲心脏和正常人不同,一般人的心脏在左边,而他的却在右边,所以他逃过了一劫。
自此之后,雯雪的父亲心灰意冷,整天买醉。
雯雪这才明白,她父亲为什么会整天喝酒了!被自己最亲密的朋友背叛,背后捅刀子,谁能不难过?谁能无所谓?
“我说,琉璃庄主,这好像是你的错吧?”孟十九说。
“我的错?放屁!我有什么错?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我怎么会这样?”百里涛雒好些有些疯狂了。
“好!就算是雯雪父亲的错,可是这又和雯雪有什么关系呢?”孟十九问。
“他既然那么善良天真,一点都不恨我,那我抓了她的女儿,看他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