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小心肝颤颤巍巍的冯诚伟和冻的哆哆嗦嗦、青鼻青脸的冯诚雷把两个房间的东西一起搬上牛车,在前台大姐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下赶着牛车走了。
回到房间里,冯娇娇和冯杏花姐妹两懒洋洋的躺在床上。
冯娇娇侧过身看着冯杏花:“姐,你是不是和姐夫闹别扭了?你可别说过来找我耍,我才不信呢!那会儿一进门就看你神色不对。”
“我刚才那是被大哥气的!白文梅那个死瘪犊子那么欺负人,他竟然让我先忍忍!”
仿佛一下子有了发泄倾诉的对象,冯杏花把这接连几天的日子一股脑儿的倾倒了出来。
自从结婚后的第二天,她婆婆郝兰就以她不上班之名把灶间的活都交给了她,这些都是在家里干惯了的,她不觉得有什么,上手很快。
在家里做饭不觉得什么,可是在婆家做了三天,郝兰顿顿说她,不是粥熬的稠了,就是炒菜放的油多了,要不就是二合面的馒头白面多玉米面少了,反正总是有理由说教她,就连咸菜切的粗了都说,这些都不提了,谁让她在婆婆手里讨生活了?
可是最可恨的就是,她还的受嫁出去的大姑姐的气,每天中午定点来家里吃,吃完了还要带走晚上的饭,你吃就吃吧,嘴瞎哔哔个啥?
话里话外的讽刺她是个乡巴佬,做个饭都不会,不是盐少了就是油少了,就是挑刺!找事儿!
被她男人白文礼怼过两次,再后来就暗地里埋汰她,她也不能因为点小事儿次次找男人告状吧?
昨天冯娇娇拿去的东西,转手就让她婆婆给了白文梅一大半,就这样那死不要脸的还嫌弃冯家抠搜,拿的东西少,气的她和白文梅大吵了一架,她婆婆话里话外的说她不应该和大姑姐吵架,做弟妹的就应该处处让着大姑姐,还给她摔脸子!
她当时气的摔门就走,被白文礼拉了回去。
可是今天那不要脸的尽然跟着来蹭吃的,临吃完了还抢她大哥的饭菜。
当时要不是白文礼一直拉着她,真想扣她一脸的菜汤子!
真没见过那么臭不要脸的!尽然还自予城里人!
垃圾,败类!
冯娇娇听着冯杏花絮絮叨叨的讲述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儿,心里很无语!
有其女必有其母!
她姐那个婆婆就不是个脑子机明的,公公又是个自予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什么事儿睁一只眼闭一眼的,实在不行,不痒不痛的说几句。
她也深深的体会到了上辈子总是听人说的:婆媳的关系是最为复杂的。
不过还有句话说的好。
婆媳,婆媳,有婆才有媳。
婆婆做的不好,别想让媳妇儿当成妈的孝着,敬着。
反正她是这么想的。
前世她也有婆婆,不过她和老公结婚后就没和婆婆一起住过,她婆婆是顾氏集团的总经理,忙的很,哪会有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两个人几个月通个电话,互相问问,也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自从她生了顾亦博和顾亦杰两个小家伙后,婆婆和公公真如亲孙子,命根子,三天两头的视频看两个小家伙,那时候他们才相互熟悉了,有了言语。
再有就是她婆婆虽然强势,但是很明事理,更不会计较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她对婆婆比对老公都满意。
这辈子她结婚后也一定不要和婆婆住在一起。
远香近臭!
“姐,你就没想过和姐夫搬出来住?”
冯杏花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看着冯娇娇说道:“搬出来?能吗?”
“只要想,没有什么不能的,搬出来又不代表不孝敬公婆了,隔三差五的回去看看就成了,这天天住一块儿,每天这么闹腾,是个人就受不了。”冯娇娇只是提个介意,怎么做,还得看她和白文礼。
如果他们搬出来单过,她为了她姐,也得适当的能帮就帮,端看这个丑姐夫有多大的肚量,有多大的能耐!
冯杏花听了很心动,可是又觉得她这刚结婚就鼓动男人搬出来单过,她男人咋想?不同意了会不会对自己有意见?
冯娇娇没有听到冯杏花的回答,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冯杏花看着冯娇娇睡着了,也挨着冯娇娇躺下,心动的想着她妹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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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正香的姐妹两人被一阵敲门声叫了起来。
睡得不知几时的冯娇娇,睁开眼,房间里黑布隆冬的,外面的天色已经蒙蒙黑了,拍了拍睡得潮红的双脸,下地开了门,看到站在门外搓着双手的白文礼。
“姐夫?”
白文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来看看你姐。”
她没好意思说他爸妈以为回家能吃到现成的饭,可是回家后冷锅冷灶的,冯杏花也不在。
他妈还说冯杏花不懂事,天天待家里连个饭都不能给做,被他爸说了几句,两人吵了起来,所以他才出来了。
本来刚结婚,正在蜜月的时候,可是被他姐整的,天天都闹心。
白文礼在大街上转了一圈,心思杂乱,冻得受不了了才来了招待所,打算看看媳妇儿,叫媳妇儿回家。
还好媳妇儿没回村里去,要是回去了,他可不知道如何像岳父岳母解释。
两人进了屋,说了一会儿话,冯杏花才醒了。
这几天她差点就受不住了,白文礼一个刚吃肉的愣头青,把她折腾的够呛!
在这种事上,男人总是占优势的,仿佛有用不完的体力,晚上一晚上不睡觉,第二天照样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