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大地主,帕里帕奇奥公爵,意图发动一场非正义的侵略战争。而小巫师德文,或许就是助纣为虐的恶人。
或许,千万年后的史书上,这两位会被无产阶级革命者们所唾弃。不过谁又在乎呢?至少现在,德文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盛冬节前夜,一年之中的最后一天,亚得里亚岛上飘起了鹅毛大雪。
这可不是哪位巫师施展的法术,德文目前还没有这个本事。
亚得里亚岛的渔民们,生活虽然略微富余一些,却也没有懒蛋,对他们来说,过不过节,也没什么区别,该出海还是要出海的。
白茫茫的大雪,却给了渔民们充足的理由,让自己愉快恬适地度过今年的盛冬节,要知道,这么大的雪,出海捕鱼可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也正因这场大雪,亚得里亚的小酒馆各个都爆满,不仅渔民无法出海捕鱼,海员们也不敢出海,索性大家也都给自己放个假,围在烧的暖洋洋的火炉前,喝酒吹牛。
小爱德华和安福斯托斯两个人,也乔装打扮,混在其中,准备散播一些消息。
“阿嚏!”小爱德华走在去酒馆的路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冷风钻进了他那不怎么严实的披风里,冻得他一个激灵,“德文凭什么就能在家里睡觉,咱们俩却要画个花脸,出来干这种事儿。”
安福斯托斯瞪了弟弟一眼:“他难得回次家,再说,岛上的人几乎都认识他,一出来不就露馅了。”
这倒是真的,也是老公爵没把小孙子派出来的原因,小爱德华和安福斯托斯常年不在岛上,他俩换身衣服,剪个头发,再稍微画点妆,几乎没人能认出来。
德文不一样,他从小一直就长在这座岛上,岛上的老人儿们几乎都认得他,再怎么乔装打扮也没用。更何况,他还喜欢抱着他的猫。
不过,这两个笨蛋到底还是让人给认出来了。
“爱德华?”小爱德华身后,一个人不确定地喊道。
安福斯托斯暗道一声糟糕,推搡了一下弟弟,不满道:“让你把头发剪了,你就不听。”
小爱德华转头一看,是贝里斯,他对哥哥摇摇头,示意无妨:“贝里斯,你小点声,我俩这正,正演戏呢!”
“演戏?”贝里斯疑惑道。
作为亚得里亚岛大商家的孩子,贝里斯正准备代替父亲,在节前出门拜访一下生意伙伴,没想到在路上遇见了鬼鬼祟祟的帕里帕奇奥兄弟俩。
贝里斯很是好奇,这俩人打算干什么?所以就暂且把拜访的事先放一放,远远地在后边跟着。
兄弟俩来到一个酒馆前,推开门进去。贝里斯也随后跟了进去。
他们这是要偷偷见什么人吗?贝里斯想到。
并没有,小爱德华在吧台前,要了两杯大麦啤酒,这种酒冒险者们最是喜欢。可贝里斯知道,小爱德华不喜欢这酒。
酒馆老板认出了贝里斯,匆忙走上来跟他问好,贝里斯随便要了一杯酒,挥挥手把酒馆老板赶走,自己坐在一个角落。
安福斯托斯凑到人群里,像一头喝水的牛一样,把一大扎啤酒咕嘟咕嘟地干尽,打了个响嗝,吸引酒馆里其他人的注意力。
“外地人,冒险者?”旁边一个水手模样的人问道。
“恩,”小爱德华在旁边答道,“打算去东丽岛碰碰运气。”
“也不知道这雪多久才能停。”安福斯托斯望望外边,仿佛显得很忧愁的样子。
“谁说不是呢!”旁边的几个人都嚷嚷道。
“老板,来,过来。”小爱德华冲着酒馆老板招招手。
酒馆老板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他还想着巴结巴结角落那边的贝里斯。
“什么事?”老板问道。
“来跟我们讲讲,这临近盛冬节了,你们这儿都有什么习俗?”小爱德华开口问道,装的像个外地人一样。
老板闻言笑了笑:“这您不需要问我,问他们就行。这些都是常年在亚得里亚附近海域跑货的,比我清楚。”
小爱德华看向水手们,只听一个水手笑着说道:“最有意思的,就是‘包塔舞会’了,穷人富人,带上面具,谁认识谁是谁?哈哈!”
“包塔舞会?”小爱德华故作不解地问道。
“是啊,”水手打量了小爱德华一眼,“亚得里亚岛,每年都有很多像你一样的冒险者,打着去东丽岛的旗号,在这岛上躲避仇家。”
“也有很多像我们一样的人,在岛上的红灯区,找乐子。”旁边一个大胡子水手,喝的醉醺醺地说道,“就连贵族和富商,也喜欢隐姓埋名,去赌场赌钱。哈哈,大家彼此都不喜欢被认出,所以,就经常带着面具见人,久而久之,岛上的人,在盛冬节前夜这一天,也开始跟着我们带上面具,盛装打扮,一起跳舞放松!”现代炼气士
理论上,平民们也允许前往进入市政厅里,毕竟谁也不知道面具下的人是谁。但是通常,他们不会去那儿,贫穷的人还是会不自主地露怯,在宴会厅里玩不自在。
老公爵和世子大人,都身穿花里胡哨的衣服,带着一个鹈鹕一样的尖嘴面具,打扮得活像两只高大的鸡脚人。
作为公爵,他得参与“游街”,并且要“无意”地被平民们认出来,以彰显领主大人与民同乐,平易近人。
可老公爵本人,从武力上讲,是个“菜鸡”,所以他每次都拉着大儿子,或者义子约兹克,和自己一起活动,以保证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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