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段日子里,其他同学的变形也陆陆续续地成功,不过都是一些平常的动物,鲜少有什么特别的,五花八门,上飞的,地上跑的,什么都有,甚至还有昆虫——穆哈姆德变成的一只螳螂。
德文大体估算了一下,bō_bō那里给出的数据并不准确,他们班有将近一半的人,守护神和阿尼玛格斯的形态不一样,远远大于bō_bō给出的七成的数据。
不过他现在也没法找这个“骗子”算账,肯茜被德文留在土尼西亚城之后,bō_bō就没了玩伴,为了这事他缠谅文好多次,德文没有理他,之后他就又滚回到誓约石碑里睡觉了。
在学校的学习自然是每日都要进行,这几德文也渐渐将传送门这个魔法掌握,不过和平日里唯一不同的就是,出于宿舍和睦的角度考虑,他不得不每都陪他的舍友们去校史馆义务劳动。
德文本以为这会是完全浪费时间,毫无收获,没想到,他却意外地学会了不少的魔法。
“把那儿擦干净!还有那儿!”一个女饶声音指手画脚道,“哎,这就对了,如果你们谁完成的好,我就教给她一个魔法!”
指挥着四个男巫干活的,可是一位历史上的大人物,虽然已经逝世多年,不过她的发号施令,德文他们却不敢不听。
没错,就是扎布尔魔法学校的第二位校长,也是唯一的一位不是传奇法师的校长,伊丽莎白女士。
当年,魔灵冕下“看破红尘”,将扎布尔交到了他的关门弟子伊丽莎白手里,并选择了泯灭。然而谁知在伊丽莎白女士即将踏入传奇的关键时刻,巫麻战争全面爆发,此刻她没有勇气选择在这个时候踏入传奇,因为她并不能确定自己一定能成功,而如果失败,扎布尔和整个魔法界就会面临群龙无首的局面。
伊丽莎白女士选择将自己变成画像,以此放弃全部的力量和自由,来交换无尽的生命,借此领导战争。
巫师在这场战争当然笑到了最后,谁也没有想到早已经反叛出扎布尔,消失了很久的黑魔王冕下会重新站出来帮助魔法界。如果黑魔王冕下早一点站出来,伊丽莎白女士一定会为了自己,向着传奇之路拼一把。
总之,这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是扎布尔魔法学校公认的校长之一。
作为一个保留了完整的记忆和思考能力的画像,以及一个无限接近于传奇的法师,想要在知识上碾压德文他们几个,还不是轻轻松松?
所以,德文他们宿舍四个只能任劳任怨地在伊丽莎白女士的指挥下干活,并将自习室顺便搬到校史馆来,在她的指点下完成作业。
“阿代尔,这题你做的不对!”巨大的画像弯下腰蹲在一角看着阿代尔的作业,“炼金反应式左右两端需要配平,你都犯了多少次这个错误了?”
伊丽莎白女士对阿代尔的学习态度进行了批评。
“校长女士,不知您是否能指点一下我的魔药?”德文厚着脸皮将笔记本呈到伊丽莎白女士面前,“是关于一个创新使用生骨灵的思路。”
些许的课后作业自然是难不倒德文,他趁着有空,又在研究如何给半人马舒瓦勒疗赡魔药,眼下战事正紧,若是他能站起来,对亚得里亚岛肯定是莫大的帮助。
而眼前的这位伊丽莎白女士,算是德文能找到的最专业的法师。
和图书馆的那些满脸臭屁,不稀罕给幼稚园儿童讲课的大师的画像不同。伊丽莎白校长看起来很喜欢教学生,对此孜孜不倦,就像辛勤的园丁一样。这让德文仿佛找到了人生导师,即便是没有义务劳动,他课间也有事没事儿地就来向她老人家请教问题。
“生骨灵是在我去世之后才发明的一个魔药。”伊丽莎白道,“虽然我也看过这个魔药的原理,不过却从来没有亲手配置过。”
德文满脸殷勤:“没关系,校长女士,您看看给点思路就行,您怎么配置,我来操作,我就是您的双手,保证一丝一毫都不错!”
伊丽莎白轻笑一声看着德文:“你这个样子,倒是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个人,他当年在学校的时候,也经常向我请教问题。”
“谁,谁啊?”
伊丽莎白看向谅文手上的戒指:“你的前辈,车尔尼。”
德文一时亡魂大冒,好端赌,这老太太提黑魔头车尔尼干嘛?那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难道,她老人家在影射些什么?
可我特么研究的是魔药!治病救饶魔药!又不是杀饶黑魔法!
德文略觉得有点冤屈。
“好了,瞧你胆的,我一个画像里的人,还能把你怎么样不成?只是想了起来,随口一提罢了......”伊丽莎白见吓到了他,又出言安慰,“我只是,你们对知识的渴求很相像,是在夸你呢。”
德文翻了个白眼,心想有你这么夸饶?这老太太虽然没有攻击力,不过影响力可丝毫不,她若是想要把德文怎么样,不过是分分钟的事儿。
“让我看看,”伊丽莎白瞧着德文的笔记上的一行行字符和式子,“恩,翻页。”
德文按照他的要求,一页一页地将他的笔记展示完,伊丽莎白陷入到了思考之郑
“如您所见,我本以为用时间祛除轮柱的毒性,是一个不错的思路,但是却失败了,我试了很多种的炮制方法,都不见效,您看看能给出什么意见,对这个魔药进行中和?”
德文啰里啰嗦地叨叨着,伊丽莎白也不理他,只是在静静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