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她真的让我感受到了家庭的快乐和幸福。我妻子从来都是一个自由而又浪漫的人,她总是会制造一些开心的事情或者意外的惊喜,让我觉得生活原来也可以这么轻松。
那时我俩都觉得这么过下去也不错,我甚至偷窃了小若的台词。我跟她说,假如你找到真爱了,记得跟我说一声。她却被逗的咯咯直笑,她说,好好好,但要是有一天我要是爱上你了呢?我能怎么说,只能再次拿自己的取向说事了。
也不晓得是幸运还是不幸,这种糟糕的结果还没出现,我俩就离婚了。那是14年年初的事,她跟我说,哥对不起,我得离开你了。对了,在她心里卫醋牛比亲哥还亲的那种。我自然说好,然后我们就分开了。
谁能料到,那天我是最后一次见到她。后来我才知道,妻子跟我提出离婚的时候,她已经知道自己得了绝症。15年只过了一半她就去世了。”
他笑的很放松,仿佛还沉浸在过去的快乐中,可许言却听出了那种失去亲人的悲恸,这种感觉转瞬即逝,片刻后就被他隐藏起来,无影无踪,恍若错觉。
“婉婉多精啊,我离婚后不久就被她用卑鄙手段套出了全部实情,包括我的取向。”
许言知道他在故意岔开话题,她柔柔的笑起来,配合的问着:“然后呢?”
“那次我也把小若的那些事跟她说了,婉婉扇了我一耳光又哭了一鼻子就跟她老公,哦对,那时候她刚结婚。然后就跟她老公腻歪去了。”
“那几年,我在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