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人这么多你倒是帮把手啊!”
“小宁子,瞧你这话说的?哪有让老板帮忙的?”
“你就说帮不帮吧!”
“啧,别瞪眼啊,我这不就来了嘛。”
5月26日周五,坐在舍得茶楼收银台后的许言正乐呵呵的看着被大总管呼来喝去的情敌。他们自打那天约完会之后就变回了这幅模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鬼知道第二天集体旷工的这两个人到底去干了什么。
那天小丫头的电话一直关机,可是急坏了许言。虽说她也知道情敌不会对大总管做什么出格的事,可谁还没个冲动的时了?就算情敌能稳的住,春宁那小丫头万一春心荡漾霸王硬上弓可怎么办?
要知道,和她要好的这几个女人可没一个是省油的等,密友之前差点睡了她的事可是让许言过了好久才算出心里阴影的面积。
所幸情敌的手机没关,只是这人瞒事的本领高强,除了告诉她两人平安无事外,竟连丁点有用的信息都没透露。等隔了一天大总管回来后,无论她如何套话,这个心里藏不住事的小丫头居然把嘴巴闭得紧紧,丝毫没满足许言汹汹燃烧的八卦之魂。
不过这样也不错。小丫头再也没露出过那种哀伤的表情,经过许言这段时间的观察,她是真的放下了。虽没打听出个所以然,但她一定是拥有了能给她力量的美好回忆。
然而五月眼见就要过去了,后天就是端午节。
许言在心里重新捋了一遍计划,跟身边的同事交代一声就趁大总管不注意小跑而出,扯着情敌到了一处秘密之所。
沈继平看着锁门的背影腿肚子直打哆嗦:“小言,咱有话外面说不行吗?”
女孩施施然踱步而回,灿烂的笑挂正在她脸上:“又没人,你慌什么?”
沈继平惊了:“我能不慌吗?甭管有人没人,万一等会出去让人撞见抓去拘留,你给我送牢饭吗?”
“放心,等下我先出去,保你安安全全的!”女孩拍拍胸口,一幅凛然大义的样子。
“安全个屁!这是女更衣室好吗?!”
“没人!没人!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呢?!”
沈继平刚压着怒意低吼出声,就被她一句颇大的呼喝说的慌了手脚:“祖宗哎,你小声点,这么大嗓门没人也该招来人了!”
他见女孩掩嘴而笑,这才想起“胆小鬼”的评价。眼仁顿时就从死鱼眼里翻到了天灵盖:“我胆小?那你怎么不跟我去男更衣室?”
不成想女孩非但没有收回评价,反而以手抱臂理直气壮的回应道:“神经病!我不要脸的吗?”
今天沈继平才算是知道什么叫气得肝疼。这意思是她要脸,他就可以不要了呗?他也不言语,扯起女孩的袖子就直奔出口。
“瓶子,瓶子,我错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一次。”
沈继平虚眼看着求饶的女孩,在对方歉意的目光中松开了手:“错哪了?”
许言咂摸一下,这句女子力十足的话放在情敌身上似乎也没什么违和之处:“怎么婆婆妈妈的?别闹了,我有正事跟你说。”
情敌以掌扶额,好半天才有气无力的说道:“说。”
许言见他总算肯认真听话,也抛了玩闹的心思,开始认真组织语言:“第一件事,我正式向沈总提出辞呈,明天我就不打算来了。”
情敌脸上的表情颇为古怪:“玩我呢?”
要不是眼前这女孩不明所以摇头的样子一本正经,沈继平还就真以为她是拿自个开涮了:“你猜显子会不会不吭不哈的就让你从我这离开?你再猜婉婉会不会不跟我这个哥哥说一声就干出挖人的事?呃……后面这句不算!”
女孩不但没顺着思考下话里的道理,还笑得直打跌。等她笑够了才回道:“瓶子,这事我必须亲自跟你说。”
她双眸里的真挚让沈继平心中一暖,被人重视的感觉犹然跃上。还不等他感动,女孩就继续说了下去:“而且,我也不打算去婉姐那里。”
沈继平一愣,片刻后就紧紧盯住了女孩的眼睛:“全职太太?你想清楚了?”
女孩笑着看过来:“我报了板绘的网络课程,已经听过试讲了,感觉还不错。”
隔行如隔山,再加上此刻没有贾柔那位猪队友,就算沈继平再聪明也弄不清其中的关窍。许是不坦言内心已经刻进了他的性格,他嘴一撇就开始反问:“学什么板绘,国画不好吗?就因为有你们这种崇洋媚外的人,老祖宗的东西都快丢没了!”
“偏见!艺术哪分什么国界!你先弄清楚有多少个朝代再说别人崇洋媚外!”许言急眼了,眼前这个朝代表都背不全的人居然有脸说别人崇洋媚外。
不等她开启反击模式,就发现情敌不屑的表情竟染上了红色:“这是两码事好吗?有本事咱论论书法。对了,板绘是啥?木板上或者铜板上的那种?”
“不学无术!那叫版画!”许言瞪他一眼,便开始解释什么叫手绘板,什么叫板绘。甚至在情敌的追问下,就连各价位段手绘板的价格和网授课程的费用,以及学成后适合的行业都说了个一清二楚。
沈继平了然点头,他一边朝门口走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行我懂了,有学习的心也不错。你就是财务总监,这个月不算,再给自个开三个月的工资明天就不用来了。这下总算清净了,我也能带建国来……”
话未说完,沈继平就被拉住胳膊的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