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路遥以为易男神又要像昨天一样对自己动手动脚的时候,却见易寒之拿过了她的本子。

路遥刚才看了半天都没有看懂的题目旁边,被她写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字--如果那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字的话......

即使是易寒之见过的最癫的狂草,也没她半分狂野,这狂野中还夹杂着一股扑面而来的歪风邪气,恐怕要刮得书法大家们白眼直翻昏死过去......

易寒之抽抽嘴角,第一次对自己的智商产生了怀疑--不然他怎么看不懂路遥她写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前面一直关注两人的金正和柳知言也转过了头来,金正好奇地问道:“易寒之你怎么这个表情啊,看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内容?”

易寒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把本子随手扔给他看。

金正接住,看了一眼,上面是路遥东倒西歪、笔锋恨不得飞出去、可遇不可求的字。

金正盯着认了半天,一个字也认不出来。上面爬满的内容让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学过汉语,看那架势,她这是恨不得一行字都用连笔连在一起啊!

“卧槽,我原来以为柳知言的字已经丑得横扫千军了,没想到路遥你更胜一筹啊!将来你俩要是找不到工作了可以考虑画符为生......”金正真心感慨。

柳知言白了他一眼:“你可拉倒吧,老娘那字可是潇洒无比的狂草,一般人写都写不出来的~”

金正皱起眉头:“路遥啊,你这到底都画了些什么玩意儿啊?”

路遥用非常睥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眼神中**裸的“我不和你个智障说话”。

柳知言大喇喇地拿过本子,非常熟练地读出来:“三分之根号三巴拉巴拉......这什么破题目啊正常人能做得出来吗简直是狗屎巴拉巴拉。”

看着柳知言吐出一大串脏话,这熟练的样子明显是有多年的功夫才能练得出来的--一般人谁能认得出路遥的字啊喂!金正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连易寒之都挑眉看了她一眼。

路遥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自豪感--瞧瞧我这铁子,连我这种字都能认得出来,多厉害!

易寒之薄唇轻启,看着路遥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坨狗屎:“你就不能动动脑筋?”

--这其实是很侮辱人智商的一句话了,再加上易寒之的眼神是**裸的不屑加鄙夷,所以要是以前的路遥的话绝逼不管这人是谁先打到他跪地求饶再说,但是现在......

路遥闻言只是不服地反驳:“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我的脑筋太野蛮了!它只会对我说‘你敢动我试试’!”

易寒之:“......”

金正:“......”

柳知言义愤填膺地附和:“就是就是!你们这些学霸能理解我们学渣面对难题时那种想死的心吗?!”

金正思索了一会儿,“不好意思,的确不能,我俩从小就一直是班里的第一第二名。”

柳知言:“......”

家有萌宝:麻辣娘亲痞子爹

开始

上课了。

一开始还是很太平的,丁玲见路遥和柳知言两个人也没怎么惹事还以为她俩还挺老实--当然后来的事情有力地证明了她这想法绝对是错的!

柳知言看着黑板上的之乎者也就犯困,都没有心思骚扰路遥了,不一会儿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而路遥安安分分地坐了十分钟,好动的天性就让她闲不住了,好像屁股底下安了个火盆似的烫得她恨不得蹦起来--蹦蹦到易寒之旁边去。

于是路遥就掏出手机给易寒之发好友申请--不要问她为什么没有易寒之的号码,白大叔这个人竟然没有搞到!

但正在睡觉的易寒之并没有什么动静,想必是设置了手机静音了。于是路遥灵机一动,撕了个小纸条下来写了句话--为了防止易寒之看不懂她的字,路遥甚至拿出了考试写作文的认真去写!

写完之后,路遥把纸片揉成一团,瞄准了易寒之枕在脑袋下的胳膊,趁着灭绝师太转过身写黑板的功夫,扔了出去。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路遥衰神转世,纸团没有打到易寒之的胳膊,反而直愣愣地打中了他的头......啊哦。

易寒之被打醒了,满脸黑气地抬起头来看向正装作认真听课什么都没有干的路遥--这里只有这个人敢冲他的脑袋扔纸团!

与此同时,台上的丁玲也仿佛后脑勺长眼睛似的,一下就看到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她露出一副“果然啊果然”的表情,走了过来。

丁玲捡起掉在地上的纸团,打开,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易,男,神,加,个,好,友,吧?”

路遥连忙认罪:“报告老师,这纸条是我一个人干的和易寒之没有关系!”

全班同学忍不住笑起来。

丁玲缓缓环视了一下众人,看大家都消停了,这才看向路遥:“路遥, 你说这纸条是你写的?和易寒之没有关系?”

“是的老师,我有罪!”路遥站起来,试图亡羊补牢,力挽狂澜她在易寒之心里的好感,声情并茂地说:“我刚才给易寒之发信息,谁知道他全心全意地上课,一颗心全都扑在知识的海洋里,根本不理我,所以我才写了纸条来丢他,老师,你要相信这真的是我一个人的过错,我有罪!”

易寒之:“……”我扑你妹哦。

“是吗?”丁玲对他的话显然不相信,之前她就很清楚易寒之这人虽然聪明成绩好但是课基本不听的德行,路遥说他一心扑在知识的海洋里这句话简直是放屁!

懒得听路遥瞎吹,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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