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徐幼芽吃得腰软肚硬,和几个同学一路说说笑笑回宿舍,贾旭还买了两根糖葫芦,说是帮助消化,跟徐幼芽两个人冒着傻气一边吃一边笑。

回到宿舍,徐幼芽瘫在椅子上,四肢伸开,直夸刘燕妮找的这家店味道不错。

石浅的电话打进来之前,徐幼芽的心情一直不错。

当石浅告诉她苏亿城的决定后,徐幼芽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心情仍旧停在欢愉的那一档下不来。

她拿着手机慢慢走出宿舍,走到楼梯间,问:“胖哥,你仔细点说。”

石浅支支吾吾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天从山里出来,不是先送你回了宿舍嘛,后来苏公子跟我又聊了好久。关于你的体质,关于青蚨血,还有……我们为什么要撮合你们俩。后来苏公子说他不想这样,他想过他自己应该过的日子。他体内不是有鬼气嘛,他说让我给他除去,伤了经脉也不怕。我让他回去再想想,刚才他给我来了信息,说想好了,还是坚持要退出。”

徐幼芽的心一点一点凉下来,回忆起刚才那顿热乎乎的火锅,想着白馨的笑容和苏亿城的疏远,她更加觉得心底冰凉。

徐幼芽淡淡地说:“所以,胖哥,就算是我这种体质,也不能自体繁殖,必须有个男人才能生,对吧?因为我喜欢师兄,你们就想撮合我们两个……师兄不怪我就好,我们什么都没跟他说,在他不知情、不愿意的情况下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就像是我骂嘉嘉不要脸,我觉得,我也挺不要脸的。”

徐幼芽的眼底含着泪光。

石浅赶紧说:“你可别乱说,计划这事的是我和嘉嘉,跟你没关系。你一直被蒙在鼓里,要说不要脸,也是我和嘉嘉不要脸。”

徐幼芽的眼泪低落,在台阶上留下一个圆圆的水印:“青蚨血是我自己喝进去的,是我选择强吻他,我做了什么我自己担着,不用胖哥你们宽慰我。”

石浅还想说什么:“芽儿啊……”

“胖哥,”徐幼芽打断石浅,“所以,嘉嘉带我去找石头,是想让我生个什么东西?”

石浅沉默了好一会儿,说:“不是嘉嘉想,是令主。嘉嘉执行的都是令主的命令,可至于令主想做什么,我们都打探不出来。现在只知道这种石头散落得到处都是,令主派人出来找。我们原来也不知道这石头竟然是成精的。可是很奇怪,那天我们在地底下看到的石头,明明妖气已经那么浓烈了,正常来说应该化形了,可它还是石头。嘉嘉也想不通。”

徐幼芽擦干净眼泪,说:“所以它才需要我来生吧?”

石浅犹豫了一会儿:“怎么生呢?妖和精化形后都有内丹,利用内丹还能做些文章。就一块石头,没化形,没内丹,怎么生?让你跟老母鸡一样去孵一块石头?”

徐幼芽说:“在坑里我看到的那个女人,也是一个炉鼎,如果弄明白她会怎么样,我就知道我的命运了。拜托胖哥帮我。”

石浅说:“别这么见外,什么拜托不拜托的。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跟那个女人不一样,别胡思乱想。”

徐幼芽点头:“嗯,我明白,”她微微一笑,“胖哥从来没想过害我,如果不是有胖哥,我估计我跟她也差不了多少。总之……”

石浅打断徐幼芽的话:“没什么总之不总之的……不过我给你透个底。青蚨血要想解开,可不像喝的时候那么简单,怎么也得六十四天才能全解。而且要想解青蚨血,还得准备很多稀奇古怪的药引,反正苏公子那边一时半会儿是解决不了的,趁这段时间,你再努力努力?”

徐幼芽苦笑,刚刚要退下去的泪水又涌了出来:“没必要了,强拧的瓜不甜。”

石浅又安慰了徐幼芽几句,这才把电话挂了。

徐幼芽一个人坐在楼梯间里,呆呆地看着窗外,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各种画面在她脑子里高铁一样一闪而过,什么都留不住。

临睡前,刘燕妮和刘昕在楼道里喊她,她一直没听到,直到刘燕妮拍了她的后脑勺,她才反应过来她在这儿坐了两个多小时了。

刘燕妮挽着徐幼芽的胳膊拖她回宿舍,问她这半天在干嘛。

徐幼芽随口说在跟亲戚打电话。

刘燕妮说:“怪不得呢,贾旭给你打电话,说你占线。”

徐幼芽纳闷:“他给我打电话干嘛?”

刘燕妮愣了一下,双手一摊:“我怎么知道?”

徐幼芽突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不过念头一闪而过,徐幼芽没想明白,也不想去追究。

躺在床上,徐幼芽睡不着,最终还是给苏亿城发了信息,内容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她不知道除了道歉还能说什么。

这条信息石沉大海,苏亿城一直没有回复,徐幼芽瞪眼到天亮,然后拉黑了苏亿城。

元旦一过去,大学生们就进入了期末考试季的紧张氛围中。

这个学期徐幼芽出勤率勉强及格,平时分肯定很低,只能在卷面上找补。

而且大学的考试很多是走朴实无华的线路,没有选择,最多有几道填空,剩下的都是简答和计算,这样的话,徐幼芽那关键时刻能救命的选择题正确率根本排不上用场。

为了不挂科,徐幼芽和刘燕妮开始了熬夜学习的生活,然后,徐幼芽发现自己突然“过目不忘”了!

她有时候注意力高度集中,灵气不自觉发动,这种情况下看过的内容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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