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马虎的家伙竟然犯了这么大的错误,立刻得改正过来,从今天开始每天都要认真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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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镇子、按伙计指的方向走出十几里,果然见有一座石桥,桥头栽着两棵柳树,柳树下各坐一个人,正闭目养神。
殷云明暗自好笑:这种时令天还很凉,谁会坐在树下乘凉,这些人连伪装都不会。心里想着倒也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从容地过了桥、从二人身边走过,前面已闪出那座道观来。
殷云明迈步来到观前,见观门大开、里面却是空空荡荡,放眼望去、不见一个人影。正所谓艺高人胆大,殷云明并不迟疑、径直走进观内。
来到了正殿、环视四周,才发现这里并非真的无人,就在大殿的墙角竟然盘膝坐着一位老道士,一身灰布道袍、头绾发转,须发皆已花白,看样子足有七旬以上。
开始本能地觉得这老道士便是引自己来的人,可细看之、又见其神态安详、毫无杀气,殷云明心中有些奇怪,抬头见自己的包袱、长剑就放在正中的案上,便对那老道士笑了笑道:“道长,我自己的东西可要取回来了。”可那道士却无动于衷,反闭目入定。
殷云明也无暇顾太多,上前便拿起来,不料包袱、长剑刚一离案,就见案下崩出两把铁锁扣向他的脚踝。殷云明一提气,身子飘然而起,铁锁撞在一处火星四射、崩向两边,殷云明的身子在半空翻了几个身、轻轻落在殿门前。
不等他出门,却见两条大汉堵在门前,其中一个正是昨晚在楼下同那个柳天风争斗的黑衣人,此时大白天的仍是那套装束。
殷云明笑道:“昨夜够精彩的,现在又到来表演么?”
黑衣人冷笑:“殷云明,别太狂妄了,到了湖广我们江汉帮的地界就别想轻松离开。”
殷云明微微一笑:“那要怎么样离开呢?”
黑衣人道:“把东西留下!”唯有茉惜入我心
仇云双掌击到,对方人却不见了、当时就是一愣,只这这一刹那,却见铜钟忽然荡了起来,向自己直直地撞了过来,仇云忙向后急退,殷云明顺势从钟内跳出,身子掠到大殿正中。
铜钟因这一荡顿时响了起来,殷云明便剩势向殿门掠云,因为此时钟声会干扰外面暗藏着的人的听觉,可以冲他个措手不及。
仇云一见又气又急,伸手从怀中抽出一支镖朝他打来,殷云明见镖来了,身子早已闪过,可是那只镖却直朝墙角盘膝而坐的老道士飞去。
这老道士一直静坐不动,任殿内如何斗仿佛他都不曾看见,本来殷云明以为他也与江汉帮是一路的,一直留心着他,可现在镖已经到了他面前,仍不见他有反应,不免着急:坏了,该不是他就是这观中的,却要无辜遭难。想罢再去拉他已来不及了,见面前有一只签筒,便抽了一支签抖手飞出,竹签直飞过去,竟然将镖震得偏向一边。
殷云明刚刚松了口气,却见大殿周围的小窗中进来了十多个人,心道:先下手为强。便抽出一把竹签,向那些人打了出去,不等他们是不是躲开,又抓起一把签再次打出,边道:“上上签没有了,只有下下签了!”
这些人本来有的就没躲开第一把签,还没反过神来、第二把又到了,当时就有**个人被竹签击中摔倒。殷云明趁此机会上前一把拉起那老道士:“道长,快走!”拉着他朝殿门冲去。
仇云一见急了,从背后抽出刀欺身上前拦在门口:“哪里走?!”
殷云明也不答话,从肋下抽出长剑一道长弧刺向他面门,仇云用刀向外一格,却觉得肋下仿佛被什么点了一下,顿时大惊,“啊”了一声倒退几步愣愣地看着他。见他后退,殷云明也是有些奇怪,可尚未脱离险境、哪里有时间想那么多,早已拉起老道士、喊了一声“走”,二人已出了大殿。
熊廷蛟诧异仇云为什么会后退,但见此情景不能就这么放对方跑了,可刚要上前,却觉得腿弯一麻,仿佛被什么点击了一下,立时也上前不得,眼见得殷云明和那老道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