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闷响。
站在饭桌前的老管家全身跟着一个哆嗦。
大气儿不敢喘一个。
奉颜歌鼻翼微张,怒眸难平,又是挥起了手,将桌面上的又一个杯子摔倒了地上,砸了个稀巴烂。
老管家见状,连忙将放在一边的杯子茶壶推到了奉颜歌的手边。
接着又一声“嘭”。
至此,奉颜歌已经摔碎了二十个杯子有余。
老管家深深觉得,如果杯子没有了,奉颜歌会直接将他扛起来摔。
骤然,奉颜歌一个起身。
老管家吓得顿时坐到了地上,“少主……”
“宫顷。”奉颜歌大喊一声。
宫顷立即出现在了奉颜歌身边。
“少主,有什么吩咐。”
奉颜歌手握拳头,厉声道,“准备人手,带上家伙,去覃宅。”
“是。”宫顷二话不说,立刻行动起来。
一小时后……覃宅,奉颜歌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指在大腿根部轻点着,了然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
另一只手还把玩着黑色手枪,灵巧的手指带着枪支转动。
而宫顷带着人,在覃宅翻天覆地的搜索着。
覃夫人穿着性感的红色睡衣,肩头披着衣裳,对奉颜歌半夜潜入覃宅,恨得咬牙切齿,“奉颜歌,我对你容忍,不代表你就可以放肆。”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奉颜歌冷哼道。
“傅双双不见了,与我无关,你还需要我解释多少遍。”覃夫人咬紧牙关。
奉颜歌眯起眼睛,孤傲冷漠的神情,眸中深不见底的黑,只要和人对视上一眼,都被会这一眼吸引,更甚者会因为这一眼而爱上他。
“是吗?”这一声算是对覃夫人的回应。
而在一旁在指挥着手下的宫顷则是提了嗓子高喊道:“都给我搜查仔细点儿,不准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还有可能出现墙壁暗道以及地下室酒库,每一块地板,每一块墙砖,都需要检查。”
此话一出,就免不得要搬动东西了。
一个个手下在宫顷的指挥下,下手也没有一个轻重。
“嘭、嚓、duang……”
各种碰撞摔碎的声音齐聚一堂。
覃夫人看着牙痒痒,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毕竟奉颜歌人多势众,每个人都是全副武装,覃宅就只有一些柔弱的下人,哪里能与之抗衡。
她即便是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憋在心里了。
只希望宋景乔尽快的将傅双双的事情解决好。
奉颜歌一行人离开的时候,覃宅上上下下变得一塌糊涂。
覃夫人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死死盯着奉颜歌离去的身形,在他离开后一刻,僵硬的双腿瞬时软了下来,瘫倒在沙发上。
佣人看了这情况,连忙去联系了宋景乔。
“夫人,宋少爷的电话。”
覃夫人一怔,爬起身来,连忙将电话握在了手心里,“景乔,你在哪里?”
宋景乔此刻正戴着夜视镜,观看傅双双的一举一动,对覃夫人突然来的电话不由得有些烦躁,“在实验室,怎么了?”
“傅双双的情况怎么样?”燕歌行之凌波词
夜视镜下的人儿,逐渐蜷缩成一团,脸色惨白,身体抖动得如秋天在挂在树干上零星的树叶。
可怜的模样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去疼爱。
“疼……”那唇齿之间的轻轻喃呢,低低的发出这么一个音出来。
触不及防的让他的心也随之一颤。
伸出长臂,将那娇弱的身躯搂在怀里,她的身体就跟纸片一般的单薄。
是接触了才知道,她全身冰凉。
“怎么这么冰?”宋景乔抿起薄唇,脱掉了自己上衣盖在她身上。
傅双双双手战栗,突如其来的温暖,让她微微张开了眼睛。
只是屋内是黑暗的,进眼的只有黑,什么也看不到。
“你……是谁?”竭尽全力说出声的话语,刚问出来,心中悸痛,让她猛地将眼睛紧闭起来,小手抓着自己胸前的衣衫,指甲镶嵌进了皮肉之中。
疼的身体绷得紧紧,伴着那种侵入骨髓的阴冷,往温暖的来源处靠。
小人儿不断的往宋景乔怀里钻。
宋景乔配合着抱紧她。
才惊觉,她不自觉的将他衣衫解开,靠着他的赤身。
“对不起……”
他心中唯有这一句话,但他也知晓,这一句并不能补偿她什么。
耳边听到她又一次的喃呢,宋景乔附身去听。
艰难的发音,重重的喘息,听得不清晰,但她却重复了很多遍:“奉颜歌……”
宋景乔面色一怔,心中愧疚却是失了大半:“我曾有放下过所有,只要你跟我走,但你心中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
翌日,保安公司就安排过来了人手,将覃宅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起来。
只是,即便是这样。
半夜却还是出现了枪击的事件。
开始的覃夫人还能够在家里处理公司的公务,到后来因为不断出现的恐怖事件,让她完全不敢出房门。
“景乔,保安公司那群蠢货完全不行,我需要更加严密的保护。”覃夫人颤抖着声音,极力要求。
电话那头的宋景乔应允,“我给你安排刘队的人手。”
虽然对宋景乔的计划很不满意,但不管怎么说,宋景乔能够让刘队派人过来保护她,这一点让覃夫人安心了不少。
但刘队的人来了,也没有让这种境况减轻。
时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