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听到了一个名字。
“爸,你刚才说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老林恨铁不成钢的来了一句,“帝龙总裁,奉颜歌!”
最后几个字,小林嘴中喃呢着重复了一遍,“奉颜歌!”
怎么那么熟悉!
可是好像,又不认识呀。
直到她去牢里,清点人数的时候,看到了那个斗鸡眼的凤眼,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同名啊!”
这也就怪不得,那个男人一直将傅双双抱在怀里了。
那个傅双双其实是奉颜歌的女人。
。
……
休息室内,房间不大,但算的上干净,该有的一应俱全。
在不算多么柔软的大床上,奉颜歌紧抱着怀中的人儿。
他在给金英的电话之中,得知毒瘾发作只能让吸毒者忍着,继而慢慢戒掉。
这一句话,基本上就是告诉他,他什么都不能做。
现在只能静静的陪着她,安抚着她。
傅双双心中的那鼓劲儿越加的浓烈了,这种越加难受的痛苦,即便是奉颜歌在身边待着,也不能有所缓解。
“我……我是不是要死了?”傅双双问道,每一个字的发音都十分的艰难。
“胡说什么呢!你想死也是要经过我的同意,没有我的同意,傅双双,你绝对不能……”
他听了她说的,立即斥声。
依旧的霸道。
却是充满了情意。
“死”这个字,太沉重。
也太过于可怕。
“可是我……我……”她身体还是出现抽搐,一句话也说不完整,内心那种诉求不得,四肢僵硬,继而麻木。
千万只蚊虫在身上叮咬!
她受不了了,“疼……”
忍不住苦痛,她大叫了一声,有一种东西从脑子里面迸发出来。
白色的粉末。
装在小瓶子里面的白色粉末。
她需要那个东西。
只有那个东西,才能缓解身体所带来的症状。
她就像是着魔了一般,将奉颜歌一把推开。
奉颜歌拉住了她的手,焦虑道:“双双,冷静点。”
原本还软绵的身体,霎时便的有活力起来,跳下床榻,奔向了门外。
在她打开门的一瞬间,一个中等个子的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奉颜歌就在傅双双身后一两步的距离,见到那男人,眉间的焦虑总算是放松了一些,“金英,快拦住她。”
金英是奉颜歌的私人医生。
也是他属下之一。
前一段时间,奉颜歌给了他机会国外深造。
所以傅双双并不认识。
金英凌厉的掏出了箱包之中已经准备好的镇定剂,准确无误的对准了傅双双的臂膀,几秒钟后,傅双双瞳孔慢慢散掉了光芒,渐渐闭上。
在即将落地的一刻,奉颜歌上臂一捞,将人抱在了怀里。
接着将人放到床上,在金英检查了半响后,奉颜歌急不可耐的问道:“情况如何。”庶香门第
不若平日笑靥如花,此刻就像是已经发疯的疯婆子,“你们若是要钱,要多少我都给你们……”
她连日来受到各种恐吓,精神上已经溃不成军。
没有一个人回应她。
直到门外“咯吱”一声,让那群冷面的黑衣人纷纷向门口行起来注目礼。
“少主!”齐声一喊。
覃夫人心尖尖猛地一颤。
随之回望来头,就看到那身形高大的男子,一身华贵据考究的休闲装扮,慢慢向她走来。
脸上带着笑意,正好对上了她的眸子。
就好比是打量着猎物一般,随时可以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脚步声缓缓,每一声都击打在覃夫人的心头。
让她全身颤栗。
落到了奉颜歌的手上,她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奉颜歌走到覃夫人的身前,一手摸着袖扣,语调雅致,不带情绪道:“你对双双都做了什么?”
覃夫人抿起娇艳的红唇,不管怎么看,她都不像是一个年过半百的女人。
宋景乔告诉她,他们的计划就要成功了,现在她要做的就是保守这个秘密。
可是……奉颜歌会对她怎么样?
“我没有对她做任何事情,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奉颜歌冷哼一声,“别再挑战我的耐心!”
“我什么都没有做,难道你就将这些事情,全部加注在我身上吗?”覃夫人话音颤栗,喘着粗气。
手下搬过来了一把椅子,放到奉颜歌身前,奉颜歌解开了外套腹部的纽扣,优雅的坐下,随即翘起腿来,双腿交叠的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抿了一口手下送过来的茶水,悠悠道:“再给你一次机会!最好识趣点儿,不然我会让你感受到你无法想象的痛苦!”
覃夫人捏紧了手心,一双眼瞪向他,“你这是逼我承认我没有做过的事情吗?”
“三……”数出来数字,他顿了一下,又道了一声:“二……”
尾音拉得极重。
覃夫人面色惨白,“如果我不说,你要对我做什么?”
“呵……敬酒不吃吃罚酒!”随机对身侧的手下道:“来人!”
听着奉颜歌的冷言,覃夫人神色有些慌张起来,对女人最大的侮辱,除了身体上的,覃夫人还没能想到比这个更残酷的对待,“奉颜歌,你是准备让你的这群手下轮上我?”
“呵呵。”奉颜歌大笑。
宫顷走到覃夫人的身侧,冷冷哼了一声,“轮上你……你倒是挺会高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