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威胁!”傅双双冷着眼眉。
他无时不刻都这样,到底有没有人性。
“又?”奉颜歌加重了这个字的读音,薄唇诱惑的勾起完美弧线,“看来我之前经常对你如此。”
大手从衣襟探去,他低声邪笑道:“现在这样的状态,我才觉得是我自己。”
“这就是你qín_shòu的本性。”傅双双涨红了小脸,一字一句都是咬着牙齿说出来,声音极低、极轻,就怕楼上是否会有人能够听到,“不放开我!”
他身上的药效明明早就过了,但是仍旧克制不了心中的想法。
这女人就好比是罂粟,但凡只要是触碰过,他便会上瘾。
“傅双双,我给过你机会离开,但是你没有离开,这就怪不得我了。”温润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他口中而出。
“你什么时候让我离开过。”
“从船上下来后,到你进屋之前,如果你走了,心里真的没有我,也就罢了,现在放你走,等我知道我自己是谁了之后,理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再看看是否要将你抓回来。”
她勒个去哦,那大晚上的,又是一个陌生的国度,她还能去哪里,和无耻下流的人哪里还有什么道理可谈。
奉颜歌冷哼一声,又继续道:“但是你不但没有离开,反倒跟着我回来了,不管你现在心里怎么腹诽,但从船上下来的一刻,你……因为怕外面有危险,所以跟着我回来了,证明了相对于外面的危险,你还是更加信任我!”
傅双双一怔,对他说的确实不能不赞同,当时她确有这样认为。
“那……那只是我想回到迪丽娜家中,根本就不是跟着你回来。”
“别为自己找那么多的借口,你心中有我,不然在船上的时候,也不会在我跳下海之后也纵身下来救我。”
“你强词夺理。”
他轻声一笑,对她的话不以为意,他能够切身感受到,与她零距离的接触当中唤醒了他部分的记忆。
“我现在已经想起了一些事情,若是我与你之间为负距离,我想我的记忆自然就会恢复了。”
“奉颜歌,你神经,这怎么可能有用,我又不是医生,更不是什么良药,你才是给自己找借口。”傅双双憋不住了,他的那一套是什么理论,难道只要和她那样之后就能治好他的记忆。
疯了疯了,这个人肯定是疯了。
“不管有用没用,试试看就知道了,你觉得是借口,那便是借口好了,我无所谓。”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将人抬起来,让她紧靠在墙上,方便他的动作,他的大手自然而然的放到了不应该放的位置。
“你知不知道你的手放哪里了?”
“在你的另一张嘴上!”
靠!
说的还真是内涵啊!
她是要强调他的动作出格,但是他丝毫都没有觉得不对,更是坦荡的……
“嗯……再不松手,我就要叫了,被迪丽娜发现你这样对我,肯定会把你赶走。”她跟之一声咛叫。
奉颜歌笑,“把他们叫下来,我们玩玩更刺激的,让他们观摩观摩,总是要经历的,提前学习也好。”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竟然还观摩,他还真是放得开。
“要脸,呵……行,你乖点,自然不会让你丢人。”他腰间一挺,轻抽一口气,脑海之中的某种画面肆意。
一张绯红的小脸拧着眉头的表情,让他获得了极大的愉悦感。
“对,就是这样的表情。”
万物黄泉
心中在嚎叫,但是没有人听得到。
陡然她看到他肩上留下了一抹红色,她一惊,连忙道道:“你流血了。”
奉颜歌余光撇了下肩头,“你在我身下,让我没有一丁点儿疼痛的感觉,完全不碍事。”
她彻底语塞。
奉颜歌回眸继续专注其中,她不光是唤醒他记忆的源头,更是他的止疼药,这个女人对他来说何其的重要。
“你真的流血了,还很多。”她弱弱说着。
看她娇弱的模样,狐疑问道,“就这么关心我?”
“嗯!”
她轻轻应答着,心里一千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她恨不得那血流干了,让他变成干尸,看他还怎么这样对她。
但是她仍旧是保持着谄媚的表情,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觉得肯定不能就这样让他继续下去,“要是因为我流血过多,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过意不去?”
“对呀,我不想看到你受伤,你放开我,以后有的是机会。”她不羞不燥的说完这一段。
奉颜歌满意一笑,“看你这么乖,那我岂不是要更卖力一点作为对你的奖励!”
什么?
“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啊……你……嗯……”
“放心,天亮之前肯定结束。”他邪魅一笑,笑的霸道猖獗。
……
她昏睡了一次又一次,醒来之后仍旧看到他含着血和泪,仍旧乐此不疲。
然而最苦的一件事情莫过于,在黎明时分,他终于停下,拥着她到房间里面入睡。
她却是猛地一醒来,想起了楼下的桌子、地板、厨房灶台、地摊上可能会留下来的痕迹。
瞥眼身侧的男人,她真想冲上去甩几个响亮的巴掌!
只是,她哪里敢!
好不容易才睡下的人,她哪里敢弄醒他。
蹑手蹑脚的下床,睁开疲累的眼睛,迅速将楼下清理干净,再蹑手蹑脚的准备回房,转身准备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