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伊利亚提着自己的头在问。
“我一会在给你解释。”沃尔西专注的看着头顶的黑托盘,不断盘绕着肉柱的黑蛇也停止了摩挲,“砝码来了。”
肉柱在重负下变粗,沃尔西存在的空间越变越小,他变成一条蛇从狭缝中溜了出来。
黑蛇弯曲的爬向伊利亚,在他脚边盘了几圈,然后把伊利亚当做树干,向上盘绕——这次,伊利亚没有抗拒。
黑蛇的蛇头停在了伊利亚脸颊,一人一蛇都看着那块已经落地的黑岩——或者说黑托盘。
“真恶心。”伊利亚在说。
被黑岩压扁的肉柱像遭受了酷刑的凡人,只剩肉沫——比肉沫还要令人不适的,是肉沫中没有血,满地黄白色的浆。
“完成了?”
伊利亚问着在一旁的沃尔西,黑蛇状态的沃尔西不愿意说话,神侍吐出的蛇信舔到了伊利亚的嘴唇。
“你最好变回原来的样子之后给我解释解释这个荒唐的做法,我现在真的有很多问题想问你了——该死,我居然希望着蛇能说话,真让我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