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报自己的故事模板?
塞万诃德听完了这个故事,还是没有发现威尔做了什么不妥的事。
如果真的发现故事不符合美德观念,举报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没有看过他另外的故事?”
“听完你告诉我的第一个模板,我甚至有些期待他接下来的故事。”
“简言之。”邓肯轻皱着眉毛思索,像是在和自己抗争,最后没有恪守骑士信条的那一个自己妥协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就是他一直在变着花样的在让主角和无数过配角运动。”
不等塞万诃德顺着引导发问,邓肯直接用行为解释了是什么类型的运动,他猛吸了几口气,脸颊和喝醉了一样泛着酒红的颜色,可能此时没有酒,他只能用憋红脸颊的方式让自己鼓起勇气,至少这样,不佳的行为还可以怪罪于受肉塔的酒——纵然这里没有酒。
邓肯躺在霖面上,一个手臂支撑住了圆台,另一只手抚摸着圆台看不见的头发,他抚过看不见的头发,弹怜圆台上看不见的嘴唇,然后用一种吞噬的状态,轻吻了圆台。
“亲吻我。”邓肯对着圆台。
圆台没有回答。
“赞美我,亲吻我,臣服我。”邓肯温柔的呼唤着圆台的回应。
圆台没有回应。
邓肯用另一种方式让圆台诚服。
他双手支撑住霖面,一上一下,不断上下,锻炼起了臂力还有腰腹的力量。
邓肯舒心的站起,运动之后总会让人酣畅淋漓。
“懂我意思了吗?”
“我想这位骑士阁下用了最接近禁区的方式,让我知道什么是禁区。”
“对的,除邻一个模板,讲述光魔法师的那个,其余的模板都大量的充斥这这样的桥段,尤其是那个模板,好像叫做《牧场主和他的十二个宠物》,如果故事是衣服,我刚才的运动是衣服下的肉,他的作品往往都是扒开肉之后,才看到了衣服。”
塞万诃德暗赞这个奇妙的比喻。
“恕我直言,如果星落城真的都在传唱这样粗鄙的歌,那他的举报没有什么坏处,我感觉还有种这件事隐隐有一种壮士断腕的豪情。”
“不,塞万,你没有仔细听我讲,在威尔向美德官举报之前,威尔就已经删减,并且重写了他最初的十澳模板,所以一时之间,在星落城的酒馆诗人除他的故事之外,无人幸免。”
“怎么会无人幸免?”塞万诃德敲击了下头盔,“被封笔的应该是那些用他诗歌的酒馆诗人才对。”
“河里有四百零三只螃蟹,其中第四百零四支有红色的壳,你是下河游泳,专门捕捉这一只,还是拿起网子一网打尽。”
塞万诃德打了个透悟的响指,邓肯的一席话不仅解决了他当前的迷雾,还让他知道了之前的迷惑,他终于找到了答案,为什么前段时间所有的骑士统统荡然无存的原因。
“所以,这位威尔,靠举报使用自己模板的酒馆诗人,获得了功勋?”
“功勋?他直接从酒馆诗人脱胎换骨,成为了美德官。”
“确实,这样的阴毒的手段,你就算用钉满凉刺的鞭子去鞭打他都没有问题,可是那他怎么又成为了你的侍从?即便美德官的头衔,权利也微乎其微......”塞万诃德想起自己和美德官短时间的相处,了解了一些东西,就算是这类最底层的官衔,强壮的肌肉也会忌惮。
在对话间,塞万诃德猛吸了一口气,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些问题,“冒昧的问一下,高尚的邓肯骑士,你可能不只是骑士吧?”
邓肯高挑着眉,没有做直接的回复,“你可能是想知道,为什么一位美德官会对我的命令,百依百顺。”
塞万诃德默认。
没有给塞万诃德的沉默余留太长的时间,邓肯终止了关于威尔的谈话,“那又是另外的故事了,而且是没有完成的故事,你看看他,跪在所有轻蔑着他的骑士前,你不要以为你臣服于骑士阶层,他只是在向规则下跪,而不是向执行规则的人下跪,凭他的智慧还有无所不用其极的毒辣之心,我都还不知道我的结局。”
邓肯做了一个拭目以待的表情,对着台下的威尔大吼:“跪完没有?”
“没有!”烟斗骑士代替了威尔话。
烟斗骑士从入场开始,身上就被烟雾缭绕,如果不注意他嘴中不断一吞一吐的动作,任何人都会误以为这是灰雾之中的诡秘老头。
又一口烟雾喷到了威尔的文稿上,“烟雾这么大,我怎么看完?该死,我真想看完,我多么期待烟雾能尽快的消散,让你的膝盖减轻点苦楚。”
烟斗骑士用手撩拨了些烟雾,文稿上的内容终于看清楚了些,他惊异的在吼,“这些文字成禁词了?哦,对的,在酒馆思想大清扫之前,这些东西确实很受欢迎,让我仔细看看。”
观察一个人是不是言不由衷最好的方式就是留心去看他的行为,烟斗骑士明显是在高尚的虚假着。
在“让我仔细看看”这句暖人心窝的话结束后,烟斗骑士用被熏得蜡黄的手重新在烟斗中填满了烟草,在不紧不慢的装烟草的环节,他装出晾歉和惭愧的神色,他在:“我是最后一个了,你很快就会解除你的苦楚,很抱歉,如果不是受肉塔的禁言机制,我完全可以让我临桌的骑士告诉我有哪些词语不能放上灰雾。好了,好了,我装好烟草了,你看满满的一斗,我发誓,这一斗足够我看完整页都不用填上新的烟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