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听着此起彼伏的哭声,一个头两个大,怒声道:“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何现在才来禀报。”
屋里侍男跪了一地,头贴在地上,浑身颤抖着。
没有人开口,太医不得已站了出来,“回皇上,皇上日理万机,臣等唯恐打扰皇上。”
辛月秒懂太医的意思,她们认为几个男婴自己不会看到眼里,怕告诉自己,自己一个不开心把他们都砍了。
辛月也是醉醉的,你们都想太多了。
“他们这一段时间都吃的是什么?”
“用草药熬制的奶水,他们多少能够喝点。”
多少能够喝点,是你们强灌灌进去一点吧!
辛月也无奈得很,在空间里找了一圈,发现当初藏进空间的荷叶,撕了指甲大一块,递给太医。
“把奶水收集起来煮一煮,煮的时候把它放到里面,再端过来喂这些婴儿,看看他们还喝不喝。”
太医很疑惑的看着手中指甲盖大的一块东西,这东西咋看咋像荷叶。
不会是皇上来的时候随手摘得一块荷叶,拿出来糊弄人的。
太医也不敢问出了,这些婴儿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也查不出来,实在是无能为力。
皇上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说不定就真的有用呢?
只要不砍自己的头,怎么样都行。
太医赶紧下去准备,没一会就端着奶水进来。
侍男接过小碗里的奶水,小心翼翼的喂着男婴。
男婴不再哭泣,打着嗝,喝着奶水。
喝完奶水,也许是哭累了,睫毛上沾着泪水睡着了。
辛月号了号脉,没有问题。
男婴体外分泌出一层淡黄色的东西,不会是国师府的空气有毒,他们吸到体内对身体有影响。
辛月感觉自己真相了,我就是这么聪明。
太医看着睡着的孩子也很好奇,“皇上,微臣想问一下,那是什么药材?”
“那是朕随手摘的一片荷叶,沾染了朕身上的贵气,才会有如此效果。”辛月厚脸皮的给自己贴金。
如果没见到效果太医是死活不信皇上的话,如今亲眼所见,太医佩服的五体投地。
没想到皇上沾过的东西有如此大的效果,好像让皇上多碰点东西,可惜自己不敢说。“皇上,是不是要一直用这种东西喂养他们。”
“给他们洗个澡,喂几次排除他们体内的毒素就可以了。”
“遵旨。”
李公公眨着星星眼,崇拜的看着辛月。
太医悄悄的凑到李公公身边,塞给李公公一张银票,“李公公,以后皇上碰过的东西,不需要的能不能给老臣。”
李公公手法熟练的把银票塞到袖子里,捂着袖子里的银票,咳了一声,“皇上如此高贵,碰过的东西也是高贵的,给你你承受得住它的贵气吗?看在你孝敬我的份上,以后有事老奴可以替你说几句好话。”
都知道李公公贪财,自己送出去那么一大张银票就这样掉进水里,还没打出一点水花,这个脸皮厚的,凑不要脸的,看见那张菊花脸都手痒的不行。
太医心疼的不行,捂着受伤的心,提着自己的盒子离开。
李公公对着太医离开的地方呸了一声,想要皇上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哼!皇上的东西你们碰都别想碰。
辛月回到寝殿脑子里还回荡着婴儿的哭声,实在是太具有穿透力了。
辛月揉了揉发胀的脑袋,连午膳都不想用,躺到床上休息。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辛月还没睡着,就听到屋外刀剑相碰的声音。
大白天的来行刺当今皇上,比吃了豹子胆的人还胆子大。
辛月穿好衣服,打开门一道剑光刺了过来,辛月一脚把人踢飞,靠在门上冷眼看着院里的战斗。
李公公本来在杀人,看到皇上出来,连忙站在皇上身边,守候着皇上,眼睛贼溜的盯着四周,就怕那个不长眼的伤到皇上。
李公公你想多了,你家皇上不是一朵较弱的花。
刺客只有二十多个人,很快就被雪桢带领的侍卫斩杀在刀下。
雪桢在刺客身上搜了半天,跪到辛月面前,“皇上,是江湖魔教中人。”
魔教教主,女主的后宫之一。
大白天来行刺,是自恃武功高强,还是信心太强。
看着这批人武功也不是很厉害,是先来试探我吗。
敢行刺老子,老子就不让你好过。
辛月眯着眼盯着院子里的尸体,眼中流光划过。
“风一,派人到武林中大肆宣扬,魔教教主身受重伤,功力全无,跟在羽凌国驸马阮琼华身边,对阮琼华爱慕有加,只要抓到阮琼华,对付魔教就不是问题。”
风一去执行命令,辛月就靠在门上看着侍卫处理尸体,一言不语。
李公公就那么陪辛月站在那里。
辛月站了很久,久到尸体清理好,太阳都落下去很多,以为她会一直站在这里。
辛月若无其事的打了个哈欠,“传膳。”
辛月用完膳,泡了个舒服的澡,坐在床上修炼。
寂静的夜里,屋外树叶沙沙的声音格外清晰。
后半夜,连守卫们都打着呵欠,昏昏欲睡。
一个黑色的身影提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剑,朝床上的人刺去。
剑刚碰到帷帐,从里面跑出一根黑色的棍子,一把敲断黑衣人手中的剑,又朝黑衣人的头上敲出,黑衣人猝不及防,被黑棍子敲个正着,躺在地上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