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喝的时候,满满的酒香,但是这个酒后劲十足啊,不是普通人能够忍受的!

“头疼吗?”权胜蓝看着像个孩子一样的顾谨之,试图坚硬的心,又渐渐柔软起来。

顾谨之抱着权胜蓝,不肯撒手,许久,都不肯说话。

“头疼的话,你就去睡吧!我不走了,有什么事,等明天说吧!”权胜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

“权胜蓝!”

权胜蓝看着头顶的帷幔:“嗯,我在,怎么了?”

“我们成婚了,你知道吗?”顾谨之抬起头,看着权胜蓝的眼睛,轻声说道。

权胜蓝看着顾谨之,没有说话,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下一瞬,顾谨之就吻上了权胜蓝的唇,小心翼翼的舔舐,像是握着珍宝的小孩子,小心得有些让人心疼。

不知道为什么,泪水顺着权胜蓝的眼角慢慢滑下:“顾谨之。”

顾谨之顿了一下,然后慢慢放开权胜蓝,权胜蓝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顾谨之的脸:“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权胜蓝,我喜欢你,你知道吗?”顾谨之轻轻的擦拭掉权胜蓝眼角的泪水,“如果你知道,你就应该知道,我认定了你,那这辈子,除了你,再没有旁人能够走到我心里。”

权胜蓝看着顾谨之,慢慢的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顾谨之的脸:“可是,如果我,如果我……”

“没有如果!”顾谨之一把握住权胜蓝的手,“权胜蓝,从今往后,我是你的夫君,不论有什么事,都有我在!”

权胜蓝沉默下来,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顾谨之,嗅着他呼吸间透露的酒香,权胜蓝一度觉得,自己也有些醉了,她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顾谨之的肩膀,忍不住轻声问道:“这里可疼?”

顾谨之的眼神有些迷蒙,但是他还是紧紧的握住了权胜蓝的手:“疼啊!但是只要你在,我便不疼!”

权胜蓝深深的看了顾谨之一眼,然后伸出手,揽住了顾谨之的脖子:“你为什么这般傻?宁愿被我伤,也不愿放手!”

顾谨之眸光黯淡,温热的指腹一点一点的摩擦着权胜蓝的脸颊,“那你呢,难道你不傻吗?蛊王是个什么东西,你竟然也敢往身体里养,还瞒着所有人偷偷的养,你说,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要这双腿,这双眼睛,又有什么用呢?”

“我只是不愿你那般模样,你本该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二郎,怎么可以因为中毒,而变得颓唐,那张轮椅是画凉亲手打造的,虽然挺好看的,但是我看不得你坐在那里!”权胜蓝想起顾谨之坐在轮椅上的那段日子,边忍不住红了眼睛,“我也听不得旁人说你是废物!”

顾谨之猛地坐起来,将权胜蓝拉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就好像是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一般:“旁人的话,何必在意呢?对我而言,只要你好好的,这天,便是亮的!你若是有什么不好,这天都好似塌了一般!”

权胜蓝只觉得心底的坚持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瞬间都消散开了,她一直以为,只有顾谨之真的好累,他才会快乐,却忘记了这个男人,是有多在意她!

她忽然想起,当年凉国人冲进漠北时,沐昭不慎被砍伤,伤口化脓,高烧不退,所有人都以为沐昭会熬不过去,但是没戏那个岛,沐昭竟然在昏迷整整十日以后,醒了过来,而且她醒后的第一句话便是对权子言说道:“我怎么舍得,让你伤心难过呢!”

沐昭曾经说过,如果她与她爹,势必有一个人先行一步,那么她希望,先离开的,是权子言,那个时候,权胜爱,只觉得娘亲心狠,竟然一样爹爹先走,那时,她还因为这件事,同沐昭生了一段时间的气。

权胜蓝至今还记得,权子言知道她因为这件事同沐昭生气以后,同她说的那番话:“就我和你娘来说,我们谁都舍不得对方一个人留下,要知道,留下的那一个,要忍受着无穷无尽的苦痛,悲凉,以及寂寞。”

权胜蓝伸手握住顾谨之的手,小心翼翼的吻了吻顾谨之的唇,然后轻声说道:“我只是不愿你,往后伤心难过!”

“是伤心还是难过,那都是我的事,与你没有半点关系,你只要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莫要再逃跑便好了!”顾谨之一把掌住权胜蓝的后脑勺,连续不断的去加深这个文。

权胜蓝只觉得腰间一紧,灼热的手掌想烙铁一样牢牢的抓住了她,炽热的气息一点一点的吞噬着权胜蓝的神识。

顾谨之感受到权胜蓝的紧张,抬起头看着权胜蓝好一会儿,然后轻声问道:“怕吗?”

权胜蓝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怕!”

顾谨之笑了起来,然后在权胜蓝即将发怒前,顾谨之的唇落在了权胜蓝的唇上,一开始只是唇瓣被轻轻地吸吮舔舐,渐渐的,温软的舌便开始向里面侵入。或许是因为对方是顾谨之,所以权胜蓝很配合的微微张开了嘴,顾谨之的唇很轻易的就滑入权胜蓝的唇,长驱直入,顾谨之不知节制的攻城略地,尽情的吸吮权胜蓝的香甜。

随着唇舌的交缠,两人几乎全身上下都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可顾谨之却好像觉得不够似的,更加紧迫的贴近她。

权胜蓝渐渐有些喘息不过来了,本能的想要推开他一点,可是完全没有用,反而引来更加强力的压制,直到许久以后,顾谨之才餍足的松开权胜蓝的唇。

权胜蓝抬眼看向顾谨之,微微有些喘:“你不是醉了吗?”

“嗯,我


状态提示:第769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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