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传言如何,丝毫没有影响沈嫣菡的好心情。
既然是身体不适,自然就要好好调理。
所以这两日沈嫣菡足不出户。
玉虚和无机三次斗法,一人赢了一次,最后一次平手。
按照外面的法,就是最后道坛上出现一股黑烟,没有成型,就那么一团地在道坛上横冲直撞,还发出尖锐的叫声。
当时的众人还是地受了惊,不过,道坛上有两位大能,所以大家也不虚。
不过是一盏茶的时间,就把那诡异的黑烟给收服了。
据十七绘声绘色地描述,那股黑烟最后化成了一滩黑水。
至于这是个什么东西?
无极最后也给出了合理的解释。
这黑烟是城中冤死的女鬼,生前受尽凌辱,事后,心里的怨恨化成戾气,成为厉鬼。
至于为何好巧不巧地被无极和玉虚撞上?
那就是她的命不好了。
无极和玉虚早就察觉到了不对,之前是因为时机不成熟,所以一直没动手,正好,两人斗法,这个女鬼就撞枪口上了。
所以,这道比试,不仅能比出真本事,还能为百姓除害!
而更让众人信服的是,因为这个女鬼,还牵扯出了十七年前的一个冤案,而这个女鬼就是这桩冤案中惨死的无名女尸。
按理,死人这么大的事,怎么会是无名女尸?
因为这个女的不是都城人,而是跟着私奔的书生到了都城。
书生运气好,被某位官家姐看上了,后面……
呵呵,那还用吗?
被众叛亲离的私奔少女,妨碍了书生的锦绣前程,结局只有一个。
“这就厉害了,”沈嫣菡夸张地道,“无极和玉虚还牵扯出一桩陈年旧案,这可是一个大功劳,老皇帝没表示表示?”
“已经到别院请示了,还在等消息,”看向包裹严实的沈嫣菡,十七嫌弃地道,“我公主,你唱戏还唱上瘾了?”
“做戏做全,你知道什么,”沈嫣菡一个白眼怼过去,“你不是在忙孔君的事吗,到我这里做什么?”
“放心吧,该看着的人都盯着呢。”十七平缓的语气终于有了一点起伏,没有滔的恨,彼时他还只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孩,能知道什么?
就是对所谓的父母,也没多少感情。
所以,他的报仇,更像是完成使命,完成自己作为子女,作为族饶使命。
没那么多的责任感,只有义务。
“找到罪魁祸首了?”
十七摇头,“那人藏得很深,当年的事,现在也只查到一点皮毛,不过,依我和伙伴的手段,挖出幕后的人,不过是迟早的事。”
这点沈嫣菡相信。
两人闲聊了几句,玉虚和孔君来了。
沈嫣菡复杂地看向玉虚。
她一直都很自负,在看人这方面,基本上没有走眼过。
就是这玉虚……
她也是有十足的把握,在她控制的范围内。
就好比,她知道玉虚是沈老三的人。
可是现在……
玉虚真的是她所认为的那般,只是个跳大神的吗?
玉虚私下拜访,所以没有贴假胡子,而是以自己本来面具来王府的。
沈嫣菡本就是心里藏不住事的,更不会委屈了自己。
所以勉强了两句客套话之后,直接问道:“玉虚,你前儿在道坛上做什么?”
玉虚嘚瑟地眼角都眯出皱纹了,“公主,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在道坛上的表现衣无缝,像一位得道高人?”
“你是不是得道高人,你心里没点数吗?”
玉虚神神秘秘地道:“这是无极之前和我商量好的,之前吧,是我误会无极了,以为他和我一样,也是个装神弄鬼的,比试的时候就看谁更会忽悠人了,结果,没想到,他在比试的前一晚找上了我。”
顿了顿,没等来沈嫣菡等饶追问,玉虚摸了摸鼻子,“公主,你就一点也不好奇?”
沈嫣菡奇怪地反问,“我有什么好奇的,你现在不是在解释吗?”
好吧,是他没控制好节奏,早知道先卖关子了。
“我以为无极是要找我商量比试的时候如何打配合,结果,没想到他先让我出两题。三局两胜,这样我都不能赢的话,以后我还怎么行走江湖?”
“重点。”沈嫣菡及时扯回了玉虚发散的思维。
玉虚继续道:“但是我没想到无极居然要抓鬼!我当时想得是,要么无极知道忽悠饶手段不如我,自暴自弃选择和我一起被拆穿,要么就是他是有真本事的人。然后,无极,他很欣赏我,虽然我的那些本事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可我在发扬道教文化,发展信tu,对道教是很有贡献的。淮国和凤朝,虽然是水火不相容的两个国家,可在道教文化上,我们是一体的,信仰不分家。所以,无极希望比试的结果最后是平局。
这个我不介意啊,公主,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为人随和,再,我也希望看到两国交好,既然是无极有求于我,我哪儿有不同意的道理?”
“所以,你在台上只是乱七八糟地比划,真正做事的是无极?”
被沈嫣菡毫不留情地拆穿,玉虚一点也不尴尬,只摸了摸鼻子。
“可是你在台上走动很有规律。”
“哦,你那个啊,是无极教我的。”玉虚依旧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性子。
沈嫣菡多看了玉虚一眼。
脸上呆蠢的笑容,简直辣眼睛。
“那你手里……”
“我手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