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昨天晚上你们干什么去了?老实交代的话,说不定本少还能放过你!要是不说的话,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开口!听到没有,说是不说!”
阴暗地牢,张小尘浑身被扒光,吊在房梁上,肤色阴白的青年一鞭鞭抽打在他的脸上。
孤男寡女,一晚上不知所踪,去干什么了就是傻子都想得出来!
爷爷对这个准奶奶之重视,特意派自己来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要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这个准奶奶还失去了处子之身,以爷爷狠辣无情的心性,自己这个孙子的后果,青年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
张小尘闭着双眼,没有动用破山猿的血晶,而是靠灵液的“血愈”能力治疗着伤势。任青年如何鞭打,别说搭理,就连看他一眼都欠奉。
那几个失职的属下早已经丢到荒郊野外,不知喂了哪知野兽。青年可不想他们的今天,就是自己的明天。见鞭打无用,他将长鞭扔下,掏出一把匕首,一手抓住张小尘头发将他脑袋提起,一手用匕首“啪啪”拍打着张小尘的脸,眼中泛着凶光,恶狠狠道:“再问一遍,说是不说!”依旧没有搭理,青年一把将匕首插进了张小尘的脸,“信不信老子把你千刀万剐咯!”还是没有搭理,青年一下子割下张小尘脸上一块肉,“还是不信是吧?现在总该信了吧!说,给老子说,你们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
寻常刀剑根本破不开张小尘的ròu_tǐ防御,看样子这把匕首是品阶不低的灵器。这小子的手感跟以前千刀万剐的人不同,他的肉割下来很是费力。但青年心急如焚,没有注意到这点。
一连割下了十几块肉,张小尘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看样子这小子是存心不想活咯!
“钱三少爷,你行不行啊,这小子看上去完全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啊!要不让我们哥几个来帮你,保准就是块石头也能让他开口!我们的要求也不多,把我们放了就行了!钱三少爷,你意下如何啊!”
其他监牢的犯人见此“嘿嘿”笑道。
青年转头瞪了他们一眼,狱头站出来道:“都给老子闭嘴!谁要是再敢废话,老子不介意亲自来伺候你们!”
犯人们乖乖闭上了嘴,却没有多少惧怕,看着张小尘的目光,充满了戏虐。
明天就是爷爷的大喜之日,忙的事情还有很多,可没有时间耗在这里。最后用力将张小尘的鼻子割了下来,青年将匕首收起,转身吩咐狱卒,“明天他要是还没有开口,下一个吊在这里的,就是你们!”
“三少放心便是,我以人头担保,必让他把所有事情全都交代出来!”狱头信誓旦旦保证。
青年走了,狱卒们将张小尘放了下来,又是老虎凳,又是灌辣椒水,甚至弄来堆噬肉蚁喂张小尘吃了下去。各种酷刑使了个遍,一直忙到大晚上,众狱卒累得不行,张小尘还是没有睁开眼睛。要不是确认他还有呼吸,还真以为他已经死咯!
狱卒们吃宵夜补充体力去了,这时小血飞到了窗口。张小尘转头看了看它,然后自言自语道:“这样啊,那几只老鼠果然没这么容易找到!”
张小尘吩咐了几件事,小血随之离去,血色的身躯消失在了黑夜里。
……
……
华府,云衣闺房。
一堆老妈子强调着各种有关婚姻的事情,口水都说干了,说到半夜才离去。独剩自己一人之时,云衣穿上了红艳的嫁衣,对着镜子或是摆弄裙角,或是旋转身姿,笑靥如花,真像是个期待着明日出嫁的寻常姑娘。
“哦哦哦——”
雄鸡高鸣,时已清晨。
坐在梳妆台前,云衣拿起木梳,梳理完头发,她盘了个发型,然后拿出一根尖利的发簪。只是轻轻刺了刺指心,就冒出了点点殷红。
要是将它刺进心脏,应该不会感受到太多疼痛!
这么想着,云衣将发簪插进了头发。待到入了洞房,在失去贞洁之前,它会由头发,改而插进心脏。
今天是她,最后一天!
都大早上了,按理说一群丫鬟早该来帮云衣梳妆打扮了。“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可过了好些时间,进来的只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
因为紧张,少女的双手在微微颤抖。因为害怕,她的脸色苍白无血。
停下画眉,云衣转头看向少女,随后轻声一问:“你是来杀我的?”
锁上房门,亮出袖里短剑,少女重重道:“是!”
“我能知道原因吗?”知道了答案,云衣的声音依旧没有波澜。
短剑泛着寒光,少女一步一步向云衣逼近,“我奶奶就是因为你才含辱而死,现在你知道是为什么了,可以安心上路了吧!”
“原来是为了报仇啊!”云衣眸光稍稍黯淡,“你奶奶的死,我感到很抱歉……”
“少假惺惺了!想求饶让我放过你?哼,别做梦了!”
放下眉笔,云衣转过身子,正对着少女,认真道:“以你爷爷的性情,要是让他知道了这件事,你,以及跟这件事有关系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是在威胁我吗?”眉毛一竖,少女大怒,短剑刺出,离云衣眉心只差毫厘,“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摇了摇头,云衣柔声道:“你大可不必如此!你跟我不一样,你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选择去到外面的世界,选择去见识去经历各种美好,选择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活着。又何必为了杀我,舍弃掉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