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寒没事了,我们已经进城,这里是一家客栈很是安全。
夜哥哥天黑了吗,为什么不点蜡烛?一点光都没有,我看不见呀。
看不见!
几人惊恐。
不,昨天不还好好的吗!大夫……?
她的头部是受到过重创吗?
我们掉下山坳,她的腰椎受了伤。
大夫一边听着一边为女孩检查头部,按住的地方听着姑娘直叫疼,直说昏。大夫摇头,这伤不好医治;大夫一针叫姑娘睡了去。
大夫?
这姑娘头部应该受到了重创,脑子里有积血压迫到了视神经;你放心我会尽我所能。
于男子手上无钱,什么都要靠着老板娘的施舍;无以为报在有客来居当起了跑堂。老板娘与这个人很是好奇,虽然他身带面具,可那身形声音像极了王储殿下。
默寒失去了看见的能力,每天都处在极度崩溃的边缘,害怕一个人独处害怕有人在身边;无缘无故的发着各种脾气,撒泼打诨的拒绝服用汤药。夏夜将人环着,安抚着挫败的情绪。
你放心,爹爹一定想办法治好你,若是治不好我便让害你的所有人为你的痛付出惨烈的代价,尝尝你的痛尝尝你被撕裂的伤。
爹爹我害怕爹爹我该怎么办?爹爹我是不是再也走不了路,再也看不见了。
不会,定然不会;有爹爹在,一切都有爹爹在。
老板娘很是好奇,他们竟然的互称是父女;这个姑娘看上去也已经十七八了,男子看着也才二十来岁的光景。撞见了秘密,男子的眸中闪现着异常的光芒。
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偷听的!
呵呵,无碍,默寒离家太久,身心重创,我也只是客串着角色,想要她知道她此刻不是孤单一人在。
你真是好人,看来我没有帮错。
老板娘就不怕我会带来什么祸端,会讹上你。
呵呵……你会吗?
男子没有回答,坐在侧,紧着默寒的手,安抚着她入眠。
你们一路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我们的确遇到了山匪,想不到他们竟然会圈养妖物,寡不敌众腹背受敌,能逃进你们所居住的镇子也纯属巧合;希望不会给你们带去麻烦。
男子与其他人说话很冷,也没带什么温度。老板娘放下手中的汤药,甚为感慨。
你们是什么关系?方便透露吗?
父女,你信吗?我们乃兄妹,从小我就看着她长大,照顾她的一切;所谓长兄如父。
夏夜很是清楚,默寒的伤根本不是常用药物可以治疗,时间之长,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