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姜晏缩在赫白房里的软榻上发呆了一刻钟后,面红耳赤。
他们这么快就要???!!!
不不不,应该是自个儿想多了,就只是单纯的睡一觉罢了!!
可是睡一觉这听起来就很不单纯啊!!!
天啦噜,后悔,现在就是非常后悔!!!
早知道不同那婢女计较了呜呜呜,现在好尴尬呀呜呜呜……
内心戏丰富的小姑娘悄悄探出半个脑袋,望着正在书案前凝眉处理着各种政务的男人,心里不由的感叹道:
认真做事儿的男人果然很帅!!
等等,现在不是感慨这个的时候!!
姜晏踌躇了半分后悄悄下了榻,踩了半天没踩到自个儿的鞋,索性赤着玉足轻手轻脚的来到了赫白身后,小手覆上那双萦绕在她心尖儿上深邃狭长的眸子。
赫白只感觉到眼前一黑熟悉的香甜味儿软软的覆上了他的眸子,由着小姑娘玩闹的动作,柔声道:“睡不着?”
“可是臣的软榻没有宫里的舒适?”
“还是烛火太亮照的殿下睡不着?”
小姑娘松开环住他的脖颈,偏过头与他对视,笑嘻嘻道:“都不是,不知怎的今晚毫无困意。”
赫白的软榻简直不要太舒服好不啦,软软的,锦被和软枕上满是属于他清冽的气息,若不是方才想七想八的把自个儿给想清醒了,不然早就睡着惹。
赫白余光瞥见小姑娘又赤着足,微微蹙眉索性一把将小姑娘扯了进怀里,让她稳稳的坐在自个儿的腿上,宽大的衣袖将那双不安分来回晃动的小腿儿遮了个严严实实。
“殿下莫不是忘了臣上次在宫里说的话?”
姜晏颔首疑惑了一瞬,忽地想起上次赫白在宫里半威胁半心疼道:“若是再让臣看到殿下赤着足就让木芙把殿下捆在榻上一辈子。”
抱着赫白的手臂忽然一僵,半晌后死猪不怕开水烫道:“那又怎样,现在又不是在宫里,我这个公主殿下可是失踪了的,所以我也不是殿下!你也捆不了我!”
“你在做什么呀。”
姜晏见赫白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连忙拿起书案上的一本奏折瞧了瞧,随口问道。
赫白瞧着小姑娘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转移话题,无奈的笑了笑宠溺的与小姑娘咬耳厮磨。
“这是今日朝堂上呈上来的奏折,说是东胡关隘近来有些异动,来请示要不要派兵增援的。”
赫白原冰凉凉的手覆上衣袖下的玉足竟是逐渐变得温热。
“东胡关隘?是楚氏捎来的信儿吗?”
“嗯对。”
姜晏垂眸思索了一番后道:“可有说这异动有多频繁?”
“无。”
“可有说为何缘由异动?”
“只说是一些饥民发起的小起义。”
“这样啊”
姜晏心下忖度着若是只是一些饥民发起的小起义这么简单的话,何须要到派兵增援这么严重?
这其中定然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缘由
至于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殿下思考的如何了?”
赫白细心的为小姑娘滑落在耳畔的碎发拢至耳后,轻声道。
“你觉得该不该派兵增援?”
赫白毫不犹豫道:“派。”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