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不是他让你不要说的,是不是!”
古兰善望着江朝愈发赤红的双眸心中升起一丝恐惧,不断挣扎着企图离开。
“你不要胡说,寄折何时跟我说过要我离开?!”
“再者什么叫下等人?寄折他是国公府的公子,他才不是什么下等人!”
江朝听着古兰善不断为寄折说话,心中的妒忌感不断滋生,生根发芽。
“你说,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了,所以才要离开将军府?你说啊!”
古兰善望着江朝几近疯魔的样子说出让她锥心刺骨的话,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啪!’
屋子里骤然安静下来,徒有风吹过烛火摇曳的身影。
“给我滚。”
古兰善已经冷静下来,默默指向屋外冷声道。
“对不起,我刚才...”
“滚。”
江朝被这一巴掌打的清醒了,回过神来望着古兰善满脸失望的模样连忙道歉,却得到古兰善的冷言冷语。
“好。”
江朝无力再多说,出了屋子回到自己的书房沉思良久,末了忽然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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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一个月过去了,古兰善的脸已经恢复的差不多。
柳绯烟因公然行凶被赫白判了母族满门抄斩,一时间京城里风雨满满,无一不在讨论赫太师手段雷厉风行,可怜都察院的李二公子早年丧妻。
此刻都察府中哀嚎声一片,柳绯烟的夫君李恕面无表情的坐在主位上看着下头逢场作戏的下人们。
“行了下去吧,烦。”
下人们宛若一群表演多年经验老道的戏子一般立刻收了笑容,一溜烟儿的退下。
李恕的脸上划过一丝嘲讽,这女人作天作地终于把自己作死了。
这些年来柳绯烟背着他与一些权贵来往做下的腌臜事儿他不是不知道,当年他原是和长辈商量好了娶从小到大都在一起长大的小青梅,却不想因自己的不慎外加柳绯烟的算计,小青梅被柳绯烟残忍杀害,而柳绯烟则给他下药生米煮成熟饭。
像这样的一个恶毒的女人这么些年来他从未碰过她,他后院里的那些莺莺燕燕也是他故意娶回来恶心她。
柳绯烟常常满身伤痕,经他问过盯着她的暗卫后才知道原来她最近新攀上的权贵有点毛病,就爱虐待人。
而她拖着一身伤痕就去将军府卖惨诉苦,若不是他知道江朝的为人恐怕还真的替江朝捏一把汗,这样一个浑身都是花花肠子的女人谁能顶得住?
“公子。”
柳绯烟的贴身婢女晚霞唯唯诺诺的从后面出来,小心翼翼道。
“说。”
“夫人给您留了一封信。”
晚霞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颤巍巍地递上前。
李恕拿到手后拆开随意看了几眼,半晌后冷笑着撕碎了信。
“还想让我给她收尸埋的体面些?”
“本公子又不傻给她收尸岂不是等于得罪当朝赫太师?”
“那...怎么办?”
晚霞斗胆问道。
“当作没看到呗。”
李恕随意把撕碎的纸屑丢在地上,晚霞连忙上前收拾。
上头传来李恕毫不避讳的笑容,晚霞叹了一声默默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