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做出一副似觉不信的眼神问道“你确定?”
断月毫无迟疑道“确定!”
“那好!”说罢,玄阳便幻火神行飞去
千柱似有所不放心的仰手追喊道“哎玄阳兄弟!”
而后,又转向断月问道“断月兄弟这不会给你带来不便吧?”
断月回答得很淡然“不会!”
随即拔剑斩出一道剑影悬浮在空中道“千柱灵主你跳上去试试”
千柱看着这一道悬浮的剑影,俨然有些不大确定能否承重,先是用手按了按,似觉还行便一下跃了上去站定
果然剑影纹丝不动的还悬停在原处
惊奇的来回转身的向断月赞道“哎呀!断月兄弟!这没问题呀!”
“那就好!”说罢,断月在剑影消失之前又挥剑斩出一道剑影与先前的剑影重叠
而后也跃了上去,随即剑影便迅如斩出的剑气往前冲出,断月一把撑住了千柱避免了突如其来的后仰
随即又连贯的往高处斩出一道剑影道“千柱灵主跃!”
两人便一同跃上另一道剑影,经过几番反复,专注中的千柱算是跟上了断月的节奏,这才感叹的说道
“我靠断月兄弟你这套路好使啊可比那灌火飞行袋快多了!”
断月保持着冷峻道“千柱灵主可还适应?”
“哈哈哈适应适应!”
“那我们再快一些?”
“好!哈哈哈!”
断月随即重重的挥出一道剑影,直穿身前
两人跃上地面飞速的掠过一道黑影,转眼功夫便已到了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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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人界——
仁贞所在的队伍已经转移到了预定的地点
但面对这一场战略性转移的胜利,电报里却传来了举国的噩耗
整个队伍从上到下,几乎沉寖在一片闷怒之中——
土窑子里远远的传出李首长破骂的声音“畜生这帮qín_shòu竟然连老人、孩子都不放过还有一群害死人的猪!”
一旁的赵政委苦口婆心的劝道“老李啊现在不是你该愤怒的时候再说,这本来也不是一个人能力挽狂澜的事情,做为队伍的领头人”
说到领头人,李首长更是心头一痛气急道“领头人怎么啦领头人就不能骂人啦?”
赵政委也是厚着脸皮啧啧硬上的劝解道“啧!做为队伍的领头人,尤其是在这样的关键时候,要特别注意你个人的言行
不要把这种过激的情绪传递给了下面的战士们,万一战士们曲解了你的意思,做出了过激的行为,这个后果你想想看”
李首长听到赵政委这样的分析,这才放低了语调哽咽道“多少的无辜百姓啊!那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就这样毫无反抗的被杀了连襁褓里的孩子都没放过
他老蒋知道先撤出南京,就不知道让城里的百姓也先撤了么?他这就是极端不负责的表现!
还有那唐生智你说,他那是打的哪门子仗?打了十几天打不过也不知道先让百姓们撤离?我看他不要叫唐生智了,他那名字取得简直就是讽刺!”
赵政委知道李首长心中的苦楚,也只得索性让李首长发泄个够道“行行行你有什么牢骚就冲我发了但是啊这些话到我这也就算是打止了!”
李首长抽着鼻子断断续续的说道“话可以打止!这事!我跟那些天杀的没完!”
说罢,李首长的泪水直径的从眼中流了下来
赵政委强忍着心里的难受,脸上肌肉扭曲的安慰道“好好好!多大的岁数了还哭起鼻子了!”
李首长哪里会不知道赵政委心里的苦楚,抽抽了两下鼻子道“我哭完了!该你了!”
李首长话音刚落,便开始哽咽道“你这老家伙啊!明知道我的痛处还望死里点!”
“难道你就不心痛么别以为你老赵的心就是铁打的!”李首长一语揉碎了赵政委脸上的僵硬
赵政委顿时泣不成声道“我痛啊呜呜呜听说那百姓的尸体是成堆成堆的烧!成堆成堆的埋啊!还有的是活埋的啊呜呜呜!”
土窑子的门关得紧紧的,只能隐约听到里面交替的哭诉声,持续了整夜
站在院外守卫的战士,也是默默的流了一整夜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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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另一处土窑子的修理所里——
文波同志从外面匆匆赶回,脸色煞白的站在了土窑子的门口问道“你们知不知道,这次鬼子攻占南京屠城了!”
卫民同志全然还不敢相信的确问道“屠城?”
文波同志确信的回道“对南京开始沦陷的途中,沿路只要是被鬼子看到的活人,不管是降兵还是百姓全都惨遭杀害,男女老少无一幸免
堆成山的尸体当场就被成堆焚烧然后扔到江里,听说还有凌辱后就地活埋的!”
仁贞、卫民、叶秋均已听得瞠目结舌
文波刚刚话闭,叶秋咬牙切齿的站起码道“简直就是qín_shòu!”
卫民显然听得已经失去了理智,怒嚎道“狗娘养的老子要跟他们拼了!”说罢,搬起一把枪便要朝门外冲去
仁贞随即一把拉住失控的卫民吼道“你能不能别这么冲动!鬼子能杀到那城里屠城说明那一场战争在战略上已经输了!像你现在这样贸然的跑去,无非就是去送死”
随即文波、叶秋拥上稳住卫民道“叉叉同志说的是卫民同志你冷静点!”
卫民哭丧着脸道“冷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