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表情异常的愤怒,像是一口随时就快要喷发的小火山,而那男子则像是病了半年才起床的病人,脸上惨白一片,比身上肌肤的颜色都还要白上几分。
真要说,那与患了白化病的病人没有两样,唯一的区别是在于他的白色都带着一股透亮的感觉。
男的穿着一件蓑衣和雨靴,但自然一点渔民的模样都没有,更没戴着渔民才会戴着的雨帽,那女的则是穿着华贵异常的双排扣的绯衣,只是华贵的狼狈,而平民化的则气度非常罢了。
以玄飞目测来看,要不是龙神观的人修的水魂气天生就克制火魂社的人,只得想要拿下那女的,并不容易。
人型字典的称呼别人听了或许没什么,而吴桐却是异常的受用,他大笑着拳头一抱说:“道兄是龙神观的高徒?”
“龙神观高澄。”那男的说着缎带一抖,给人的感觉极为诡异,就像是看着一个男的在跳着肚皮舞一样,火魂社的女子被丢到了玄飞脚下。
“多谢高兄救命之恩,”玄飞并非发生肺腑的说这句话,只是想给高澄一个台阶,送他走而已,“就此别过。”
高澄轻瞥了他一眼说:“听闻山神帮的人皆是辣手无情之辈,玄帮主,就不想要亲手收拾这个女的?”
玄飞瞧了眼脚下虽说头发散乱,形神惊惧的女子,她还是颇为美艳,在那绯衣之下,能看到两团坚实饱满的胸肉,白腻得不输凌一宁,而她的双脚虽是蜷缩着,但要是伸展开来,必定修长笔挺无疑。
她的眼睛圆大黑亮,而鼻梁挺直,嘴唇虽说稍厚了些,却有一种性感的韵味,两颊稍微的陷下,嘴角上还有两颗不大不小的酒窝,在性感之余,多了一分可爱的感觉。
她的耳垂圆润厚实,主财福皆有,略一不足的地方是耳垂略有点往后倾,则是代表着自小体弱多病,而中年之后病症更重。
额顶光洁如玉,像是一块汉白玉上刮下来的一样,而长发零乱飘散,黑得像是从乌海中搅出的细丝,颈脖上虽沾了几块尘泥,却挺拔得很,羊脂般的颈皮,非常的惹人注目。
虽说是在山中考试,她还是穿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正好能搭配她身上的绯衣,能想象得到,这件只能遮住大半臀部的绯衣,在她真正站立着的人时候,那该是多么的诱人。
光只简单的一瞥,就仿佛能感受到她那大腿和臀部的弹性有多惊人,想必要是用手轻拍的话,上面的触感会让不少男人抓狂。
在玄飞的仔细打量下,才发现这个女子的美色不在凌一宁之下,只可惜的是,珠玉染尘,在地上蜷着就像是一个受伤的羔羊。
“多谢高兄美意,至于如何烹制她,高兄就不必多操心了。”玄飞嘴角的冷笑,让在场的人心里都吹过一阵寒流,瞅着地上的如玉女子,心想她是要糟糕了。
高澄深深的看了眼玄飞,眼睛里露出的是满满的欣赏,这让苏征邪都感觉到,这人的变态不在玄飞之下了。
“就此告辞!”高澄一拱手转身退去。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闪过,立在高澄身前。
玄飞、苏征邪、凌一宁等人齐声大叫:“不好。”
就看于媚儿举着她那副棋盘冲着高澄的眼睛,而高澄什么反应都没有呆立在当场,这才是更让所有人担心的。
连被捆在地上的火魂社高徒都紧张的瞧着高澄,显然,只要实力不是太差的,都会清楚这棋盘的诡异之处,而高澄和她打起来却不是因为中间有人发狂了。
于媚儿突然收回棋盘冲着玄飞妩媚一笑,转身像灵燕一样的跑走了。
“这该死的女人。”朱吟月骂了一句。
他现在还深受这种异变的苦楚,整左肩还是动弹不得,虽说是服了药,但还是一时半会休想有什么太大的动作,他只能躺在范落山的身边骂娘。
只见高澄缓缓的转过身,他那原本全身上下除了头发之外唯一还保持着黑色的地方瞳孔也变成了白色,就看一股子气旋在他的瞳孔中不住的转动着。
苏征邪猛然打出九颗金魂珠,现在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何况高澄的实力实在极强,只能先将他制服了再说。
这时高澄突然放声一吼,双手各自持着一条水魂气缎带,像是两道匹练一样的打过来,银白色的匹练就跟是两条海浪一样,看得人心神摇曳。
金魂珠撞在缎带之上,只是稍减了缎带击来的速度,并未能将缎带击断,或是打飞,依旧被高澄持在手中,那声势照样的一般威势无铸。
这时哪还有小白脸的架式,整个一个想要噬人的白虎,那凶猛的攻势,让苏征邪不得不不断的打出金魂珠,以减缓他的攻击。
金魂珠打在缎带之上,不停的发出“篷篷”的声响,站在不远处的黑衣弟子,往这里瞥了眼,就不再看过来。
而站在头顶的巨岩之上的褚文才自然也不会有任何的表示。
凌正擎起水魂气长刀冲了上去,想要阻止高澄,可不是苏征邪一人就能办到的。而现在范落山、朱吟月已失去战斗力,凌一宁还要保护玄飞,赵欺夏这步棋不到万分凶险的时刻是动不得的,吴桐上去也不管用,只有凌正还有一战之力。
凌正的长刀砍在缎带上,两股水魂气相交,产生了极其古怪的变化,就仿佛是两股溪流交汇在一处,先是交融,然后再分开。
高澄现在是发了疯,但凌正却吃了惊。
以往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