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二狗,村前头卖包子那家的小子。”柱子拍打着二狗的胸口,让身高不足一米七,身体瞧着就像病殃子的二狗直咳嗽。
“柱子,你就拍吧,想给你十三叔在下面找个伴吧?”阿灏撇着嘴在说。
他不时会过来一转,都是带着些镇子里买的肉食给赵欺夏,连柱子这种脑子不够用的都看出来了,这就是个酒肉和尚。
“滚,你想打架是不是?”柱子捊袖子瞪大眼,一副要上去肉搏的模样。
“切,就你,佛爷我一打仨还有富余。”阿灏一脸不屑。
不是他瞧不上柱子,实在是两人的实力差距就摆在那,阿灏再差也是苦鸣寺的高徒,柱子不过是个山里人,有两把子力气也不是对手。
“你敢瞧不起我!”柱子虎着脸往前走了步,阿灏依然是那副吊儿啷当的表情。
“好了啊,”玄飞缓缓的说着,把绣花鞋往巨龙盒子里一塞,“你带二狗过来有事?”
“嗯,他家出怪事了。”柱子又瞪了阿灏一眼,才推着比他矮了两头的二狗过来。
“说说。”
“玄飞哥,抽烟。”二狗堆着笑摸出包软玉溪,塞给了玄飞。
他是做小买卖的,比柱子这种直肠子的人要识作得多,玄飞在村子里一向好说话,但礼多人不怪,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他是来求人办事。
玄飞拆开烟,点燃了一根,瞟了眼眼馋的柱子和阿灏,拍了拍烟盒说:“你们也抽抽。”
柱子乐呵呵的掏出根就点上了,贪婪的吸了口,赞道:“好烟。”
阿灏慢悠悠的点燃烟,瞥了柱子一眼,哼道:“没见过世面。”
玄飞不理这对冤家,看着二狗说:“说说你家的事。”
“是这样,玄飞哥,”二狗苦笑道,“我开了间包子铺,起早贪黑的,发不了财,但也能活个安乐。这活每天都要三四点就起来和面,可最近半个月,我怎么都起不来,就像有东西压在我身上一样,只有等到天亮了才能下床,可到这时候,哪儿还赶得及,我那铺子都半个月没开张了,要是再来半个月,我只有关门大吉了。”
“鬼压床?”赵欺夏偷偷摸摸的坐过来说。
玄飞瞥了她一眼,问二狗:“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没有,难怪真的是赵小姐说的一样?”二狗害怕的道。
现在靠山村的人都知道九泉河的香婆是个娇俏姑娘,都改日叫上了赵小姐。
这鬼压床是指人在睡觉时,突然感到有千万斤重物压在身上,朦朦胧胧的喘不过气来,似醒非醒似睡非睡,连话都说不了,想动也不能动,这样的状况。
一般都是些性子活泼的孤魂野鬼想要逗弄人做出来的事,短时间还没多大紧要,时间长了就会让人瘫痪,现在听二狗说是天亮才能起身,就更能确定是鬼压床了。
“晚上去看看吧。”玄飞拍拍肚子,把烟掐灭了,“二狗,留下来吃饭?”
“这个,”前头说过二狗是识作的人,马上起身道,“我去买些菜来。”
凌一宁瞧着二狗走出了义庄大门,才嫣然一笑:“晚上的饭总算是有着落了。”
玄飞这些日子都在琢磨绣花鞋,没时间再去山里找野味,阿灏给赵欺夏送的肉食大半都落在了他和凌一宁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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