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朗校尉踏步继续往前走,直言不可。
“这司马仲如今背靠阉党,陛下也是信任有加。别说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又如何?”
“不管是锐士营还是司马仲,如今都是陛下这边的人马,两者相斗只会消弱陛下的力量,此事我们绣衣司早有吩咐,只需做好本分将消息如实递交即可,小心思不要太多,明白吗?”
说到最后,朗校尉的语气略为加重,已经有了敲打的意思。
“是,是,我也是立功心切,立功心切。”
那名跟随朗校尉多年的中年黑衣卫嘿嘿一笑,略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就此揭过。
可朗校尉内心却有些惆怅,暗思道“国事多艰,朝廷内外的争斗几乎公开化,不是选择阉党就是选择党人,就连绣衣司和黑衣台也要被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