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王荣哪还不知道吕布的意思,但还是说道:“将军之意吾已知晓,然将军现在属刘州牧麾下,此事理应将军与刘州牧协商,吾此身份也不好干涉刘州牧之事。”
“既如此,汝便先在此暂住些时日,待吾与刘州牧商议好之后汝再前去。”
“将军,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耽误,还望将军详加思考!”王荣慌张地说道。
谁知吕布毫无反应,只是让曹性将其带了下去。然后又说道:“吾现在便书信一封,不知哪位愿意替吾走一遭?”
“主公,此事既然是吾提出,理应由吾处理,”侯成回道。
吕布点点头,便马上书信一封并将其交予侯成,让其前去见刘备。临行前,吕布叮嘱道:“此番前去,吾等有人在手,自可增些筹码,吾要求也不高,只要刘备此次能如上次一般就行。”
侯成表示明白,之后便踏上路程。吕布此刻也命众人退下,史涣在回去的路上先是用眼神示意一名商贩,回到家中后,写了一张纸条,对于暗号,然后便扔出墙外。
泰山郡,陈容日夜兼赶,终是到了昌邑城外,寻一据点,便命人前往荀攸住处将其找来。待其到后,便听荀攸问道:“有何事情竟要你亲自前来?”
“只因你所用之策被文若等人因过于冒险而否决,吾力排众议,请命主公来此,查漏补缺,以防不测。”
“吾早已料想到此事,只是未曾想到你会亲自前来。”
“现在不是讨论此事之时,公达还是将近况说与我听,吾也好对此事加以判断。”
荀攸于是便把张辟三人之事以及自己所做的对策告知陈容,并说道:“王服近日定会招揽众将,吾知耀邦对此地将官颇为了解,不知耀邦认为谁会投靠于王服?”
“吾临行前,文若已经因吾过于信任此地众将而被提醒,故吾此刻也不敢妄下定论。不过此事公达不用担心,吾自有办法解决,”陈容接着带着一种似乎高兴的语气说道:“公达可曾想过,若众将官无一人愿意跟从王服又该如何?”
“耀邦对众将官还是十分信任吗,“荀攸笑道,“如此吾也理解,只是耀邦的意思是?”
陈容微微一笑,说道:“若无人愿意跟从,那我等便让一些人跟着他。”
“耀邦已有人选?”
“本来没有,不过听公达先前那么一说,吾便有了一个人选。”
此时的荀攸也反应过来了,说道:“耀邦所说是否是陈治?”
“然也,我等可借出城一事,让陈治前去王服家中拜访,想必以其行事,定会接见,那时再让陈治表露跟随之意,到时陈治也可借机将张辟与刘定二人送于王服麾下,如此便也减去了到时送其三人前去前线的麻烦。”
荀攸点点头,说道:“此计可行,吾回去之后便让仲康将三人找来,面授机宜。”
“既如此,时不我待,我等立刻分开行事,为防止王服警惕,吾便不露面了,若发生变故,公达自可来此处寻吾,吾若不在,公达留一封信便是。”
待荀攸走后,陈容先是嘱咐众人在此等候荀攸,自己先率两名亲兵赶往泰山大营。正在训练士兵的于禁得知陈容亲到,自然不敢怠慢,于是亲自前去迎接陈容。
一见面,于禁便问道:“不知陈将军亲自来此有何贵干?”
陈容也不拖延,直接问道:“主公让你训练之兵训练的如何?”
“此事便不劳将军费心,吾按将军传授之法,早已训练多时,将军自可亲自检验。”于禁说完便带着陈容前往练兵之处,路上,于禁说道:“遵主公吩咐,这些人皆乃有牵挂之人,他们也早知自己将要干什么,故我等对其家属颇为优待。且为保密,已将其家属集中到一处,其训练之所也仅有几人知晓。”
听完于禁的解释,陈容也赞同道:“如此甚好,文则想来也受累了。”
“我等皆为主公行事,何来受累一说,”于禁说道,“将军且看,前面就是。”
陈容顺着于禁指的方向看去,便见那里有不少士兵正在训练,于禁也在一旁说道:“他们都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事情,故训练起来十分刻苦。以末将来看,寻常之人十人联手也不能将其拿下。”
自己的士兵越强,战场上胜利的机率也就越大,如果情报再极为准确,那几乎便利于不败之地。于是此番景象自然让陈容十分开心,待二人走到营前,便见有人来到于禁跟前,说道:“暗影正在训练,不知将军有何指示。”
于禁于是看向陈容,问道:“是否让他们集合?”
陈容点点头。于禁于是便吩咐其将众人集合,待人聚齐后,于禁说道:“尔等训练已有三年之久,今日陈容陈将军前来检阅尔等,尔等万万不可懈怠!”于禁说完便看向陈容,说道:“陈将军,开始吧。”
“诸位,事态紧急,吾也不多说,只是简单讲几句。吾刚才同于将军来此的路上,便看见了诸位训练之刻苦,能力之强大。有军如此,实乃一大幸事。想必诸位已经知道自己将来面临之事,故吾想问一问诸位,不知诸位可否恐惧?”
陈容话一说完,场面便突然沉寂下来。这时只见队伍中有人喊道:“我等平日训练不知历经多少磨难,早已不知恐惧为何物。”此话一出,众人便争相说道:“我等来此之时便早已做好准备,唯一牵挂之人唯有家中老小,今于将军又如此厚待我等家属,我等早已没有后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