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宫墨遥拗了好一会儿,宫墨遥这才应口放她下来,潇瑶故作没事儿歪着被宫墨遥折磨得直不起来的腰肢,缓缓地朝寝殿走去……
查出什么了?宫墨遥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右手手指有规律地敲着檀木桌。
东方听着一下一下的“咚咚”声,心中不由得恐慌起来,主子定是生气了。
主子,撞了夫人的那名男子最后是进了姬府,属下怀疑,姬唐天并没有离开都城。
姬唐天一直在自己府上不错,这个宫墨遥知道,但是让他感到疑惑的是为何姬唐天没有认潇潇,他们本是……不,或许姬唐天还有更大的阴谋。
宫墨遥沉默了许久,才道:继续盯着姬唐天,北瞑呢?
他在暗御,说是抓住了一只内鬼,似乎是平湘国的人。东方恭敬地低着头。
宫墨遥皱着眉头,但很快面色又平静下来,潇潇说过,不准他皱眉头,说经常皱眉头会变成糟老头,她最不喜欢糟老头,所以他要保持好现在的样子,以免潇潇说他老,不好看!
他抿了抿唇:秦末招了么?
一说到这儿,东方的头低得几乎与腿并在一起,支支吾吾道:秦末他、他被救走了……
宫墨遥猛地抬眸,嘴角忽地挽起了一抹笑意,就连低着头的东方都能感受到从主子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气,太冷了。
噗通~
东方被迎面扑来的寒气压得直接跪在地上:请主子责罚!
宫墨遥没有回答,右手依旧有规律地敲打着桌子,但足以证明,宫墨遥很生气。
男人舔了舔双唇,下一刻,东方整个身体便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房门上。
嘭~
噗嗤~
请主子责罚!东方吐了口血,忍着身上的痛感跪在地上。
责罚?怎么,你活腻了,想死?”宫墨遥笑得很阴戮,眼眸闪过一抹杀意,但他还是没动,开口让东方滚。
另一边,潇瑶刚一回到寝殿,身体就感觉到不适,腹部有一股往下坠的痛感,她扶着寝殿内的摆设,一步一步艰难地爬上床,直到她痛得受不了,才唤来平薇让平薇去把西言找来。
待西言提着小药箱过来时,潇瑶痛得差点晕过去,但她还是坚持着趴在床上,朝面色焦虑的西言笑了笑,表示让她别担心。
夫人是不是疼得很厉害?西言拿了一副药交给平薇,命她赶紧熬过来,再拿出一颗药丸给潇瑶服下。
嗯,腹部疼……感觉肚子要被扯破一样,很痛……还有,下体好像有异样的……东西,东西流出来,我太痛了……动不了,麻烦,你……唔,好痛~麻烦你帮我看看……嘶~潇瑶疼得直吸了口冷气,她以前肚子不是没有痛过,可以这般痛的,还真的是第一次,真的好痛啊!
听潇瑶这么一说,西言面色变得有些难看,急忙掀开她的衣裙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做事从未失手过,但是这次好像真的失手了,想了想,西言拉着潇瑶的手把了把脉,心中猛地一怔,依脉象来看,夫人的孩子,好像还在,而且现在见红了,必须要止血,稳住胎气。
西言……怎么了么?潇瑶缓缓撑起身体,只是刚撑起来,腹部又传来一阵剧痛,这股痛感疼得她呲牙咧嘴。
夫人不用担心,您只是,只是……她实在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潇瑶又是一个急性子的人,西言说得吞吞吐吐,搞得她都着急了,只是什么,她倒是说啊。
你别磨磨唧唧的,赶紧的,说,老娘快痛死了,啊呜,肚子好痛。潇瑶弓着背,蜷成一小团,她真的快痛死了啊!
西言闭上眼睛深呼吸,睁开双眼,郑重道:夫人只是动了胎气见红,喝点药调养一下,然后注意最近不能与主子同房。
她话音一落,潇瑶整个人都懵了,刚刚西言说,说她只是动了胎气,那么是不是说其实宫墨遥并不是真的想拿掉自己的骨肉,也许是在做事给某些人看,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这么久以后就真的误会他了。
潇瑶突然觉得,好心疼自家相公,居然被看那么久的黑锅。
夫人不用担心,孩子没事,就是有点虚弱,属下配些安胎的药方给您喝,您要知道,母体的所有情绪都会影响到肚子里孩子,您还是别焦虑得好。西言看潇瑶面色不太对劲,很用心地嘱托道。
我知道,西言你说,宫墨遥是不是挺委屈的,我以为他真的想拿掉这个孩子,我之前挺恨他的,可是现在想来就觉得自己就是个笨蛋,宫墨遥那么爱我,怎么会不要这个孩子呢!都是我笨,那么久以后都不理解他的苦衷……呜呜,我一直都在错怪他,他却一句话都不吭,你说说,怎么会有这种笨蛋啊!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伤害自己身边的人……说着说着,潇瑶竟没出息地哭了起来,这让西言一个急啊。
天,要怎么办!想说实话,但是看夫人感动成这样,她又不好说出实情来,可不说吧,要是肚子大起来,主子问起,她要怎么回答啊!
其实这个孩子能留下来,根本就是这个孩子自身的原因,宫墨遥从未想个要这个孩子,或许,旁观者清吧!
西言亲自熬了碗安胎药给潇瑶喝后,嘱托平薇注意每天早晚都要准时熬给潇瑶喝,这样喝个七八天,胎气就差不多稳住了。
交代完后西言便说有事得先离开了,在走之前,潇瑶特意让西言别把这件事告诉宫墨遥,她还笑着说,她要亲口告诉宫墨遥这件事。
西言则不忍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