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潇瑶回过头,只见来的人是她不认识的人,而那人身后,跟着的,正是东方。
她蹙了蹙眉,并不知道东方为什么笑得那么恶心,还有那个猥琐的男子,再好好想一想,潇瑶就已经明白了,东方口中所谓的惊喜,他是想让人毁了自己吧!不错啊!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陷害自己!
本来还想着他是宫墨遥的下属,没必要闹得太僵,可是别人要来伤害自己,哪有乖乖地让人伤害呢!
潇瑶可不是傻子!
小美人,你好啊,跟爷说说,你叫什么,瞧瞧,长得真水灵!说罢,猥琐男子伸手就想拽住潇瑶,只是被潇瑶闪开了。
东方,你就找了这货色来啊!啧啧,品位可真低呐——继而扫向猥琐男子,讥笑道:还有这位大爷,您呐,都一把老年纪了,干这事不怕把您老的腰给闪断啊,况且长得一副贼眉鼠眼的,恶心着我了。潇瑶撩了撩耳边的发丝,很不屑地垂下双眸,欲想走,便被东方拦住了去路。
我既然敢这么做,你自然是走不了,所以,乖乖地,享受吧!
啪——
潇瑶收回发麻的手掌,轻轻甩了甩,笑道:不如你来享受!
东方舔掉嘴角的血丝:属下可消受不起,还是夫人您来吧!牛大哥,我家夫人就交给您了,您得可好好照顾啊!
随即,东方低头高傲地盯了潇瑶一眼,转身扬长而去。
哈哈哈——潇瑶仰头大笑,在猥琐男子正要碰到她之际,潇瑶抽出两把匕首,转身直接刺向男子脖子两侧的脉搏。
猥琐男子一下子捂住喷出鲜血的脖子,就连嚎叫都没来得及,就已经命归西天。
他至死都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什么样的魔鬼!
潇瑶踢开眼前的尸体,将匕首拔出来,一步一步地朝东方消失的方向走去。
东方没走多久,便想起自己还差什么没有交代,于是又转回去,然后遇见了满身鲜血的潇瑶。
他似乎没料到潇瑶身上会有武器,更不会料到她居然敢杀了那个男子。
东方瞪着双眸:你——
潇瑶丝毫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扣住枪机,抵在东方脑袋上,问:为什么?
他从未见过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能有这种可怕的眼神,那双眼眸就像一潭死水,只要触碰,任何人都能感受到一股幽冷与胆寒。东方抿着唇说没有为什么,他只是看不惯。
这个世间有无数个你看不惯的,为什么你偏偏要这么对我,难道就因为我认识你东方,或者因为我是个女人,弱鸡一枚,所以你在伤害我的时候很有成就感?是么?
我告诉你,老子一样看不惯你,那要不老子现在也一枪嘣了你,别总是一副你是老大你最厉害的嘴脸,很难看啊,你知不知道,我也看不惯你啊,但是我从未想着杀了你或者怎么你,因为你我同样是人,生命同样可贵,不是因为你是宫墨遥的人我就怕你,也不是因为我打不过你,我随随便便就能把你撂倒,我就是这么自信,因为我有这个资本,而你呢,整天跟着宫墨遥屁股后面,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不准你这样说——东方暴怒地将潇瑶推撞在树子上,大掌扼住她纤细的脖颈,他只要微微一用力,这个女人的脖子就会被他拧断,对,只要用点力,东方犹豫了一下,闭上眼睛加重手掌的力度。
潇瑶猝不及防地被他摁住脖子,手中的枪也松落丢在地上,脖子的力度越来越紧,她的双脚渐渐地离开地面,后背也火辣辣的疼,然后整个人被东方提起来。
只是,东方不知怎的,松开了她,转身正要跑,潇瑶捂着脖子将枪支捡起来,朝着他腿上就是一枪。
嘭——
刺耳的枪声惊动了林中的鸟儿,它们纷纷扇动翅膀飞离了此地,而听见奇怪声响的宫墨遥急忙倒回来,便看见潇瑶浑身是血地拿着一个黑色的东西指着东方。
也是在这个时候,北暝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出来,附在宫墨遥耳边低喃道:主子,发现了一具尸体,长相猥琐,贼眉鼠眼的样子,没有斗殴的痕迹,那人手法利落,之中脖子两侧的要害,疑是匕首。
宫墨遥点点头,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潇瑶,夺过她手里的黑东西,递给北暝,又拾起潇瑶的双手放进怀里,用衣袖替她擦掉手上残留的血垢,抬目看了眼被人掐红的脖子,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淡淡地撇了眼跪做在地上的东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潇瑶没有哭,背着双手故作笑嘻嘻道:不如本夫人让你好好谴责一下你自己的内心吧!东方,我不会告状,也不会在他面前说任何一句话,我啊,要让你好好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的小人!
丢下这句话后,潇瑶跟上宫墨遥的步伐,一蹦一跳地消失在远方。
她潇瑶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你很努力地想和某一些人相处,可无论你怎么做,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尽管你感动了天感动了地,他还是不会喜欢你,因为你就是那么讨他厌烦;既然你有这个时间在别人面前耍小丑,那还不如好好地想一想你该做什么,该怎么做你自己,何必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去纠结没有结果的答案。
潇瑶没有跟宫墨遥说她为什么杀了那个人,又为什么“打伤”东方,只是将以往的悲伤收进心里,用她那最灿烂的笑容让别人放心。
自那天后,潇瑶仿佛变了一个人,她变得更爱笑了,南宫的一小个冷笑话都能让她笑半天;北暝一句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