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瑶微微提高声贝,用着不高不低但众人恰恰听得见的声音说:条件就是那三匹给你,喏,就是那三匹。
众人有些疑惑,娘娘是不是脑子抽了,放着好的不要,去要另外三匹不好的,而任辉的表情就不一样了,他脸刷的一下黑了下去,心想着自己居然被一个女人看不起。
任辉冷笑:还是给娘娘吧!臣要那三匹。他移着步伐越过潇瑶想给他的那三匹,径自朝另外三匹走去,潇瑶暗暗贼笑,这些人一个个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哼哼,等着被虐吧!
人家都这样说了,潇瑶自然不会推辞,很乐意地同意了。
任辉则差点儿没被气死,这个女人明摆着耍他,但面子都搁这儿,他还能怎样,只有借着她的台阶下呗!
结果不言而喻,潇瑶的上上等,中等,普通连连胜出。
众人中有人激愤说道:这样比着有什么意思,不如娘娘把娘娘的三匹马同任左徒的换再来一局。
输了的任辉表情本来黑得透底,听别人这么一说,起了微妙的变化,似乎有着想换一换的心思,潇瑶自然看得出来,她笑着说好,于是两人把马匹换了过来,重新再比一局。
任辉甚是得意地领着那匹上上等的汗血宝马来到潇瑶身旁,见她拉的是那只跑也跑不动的低等马,瞬间觉得自己又被羞辱了一番,暗自咬了一口银牙。
潇瑶抚着马儿脑袋上的毛发,温声细语道:小家伙,你可得给我好好争口气啊,刚刚那家伙没能把你的功能凸显出来,现在你在我手里呢,肯定会让你发光的。
马儿好似听懂了一番,仰头嘶鸣了一声,惹得潇瑶咯咯直笑,又往它脑袋抓了几下,这才拍拍它的屁股,挑眉说:好了任左徒,可以开始了。
在太仆的一声令下,两匹跑马拔腿开跑,一前一后再马场上形成一道鲜明的对比,半场下来,潇瑶的马儿已经落后于任辉的一大截。
见状,任辉得意洋洋地看向潇瑶,见她一脸的笑意,心里不由得一紧,总感觉被算计了一样,错觉么?
潇瑶则一脸懒洋洋地模样看着被甩得老远老远的小家伙,心里的小算盘已经“哒哒哒”地打了起来。
第一轮下来,潇瑶就败下阵来,而且还是惨不忍睹的那种,她突然收回笑容,面色与刚刚戏谑的模样已截然不同,尤其是她那双灵动的双眸,不知何时迸发出令人发寒的冷意,任辉咽了咽口水,静静地观察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
她仿佛一条匍匐前进的毒蛇,趁猎物不备之际张开毒牙将其扼制住,一招毙命。
看着双足轻点朝任辉走去,唇角似笑非笑的小女人,宫墨遥只是无奈地笑了笑,好家伙!原来把算盘打在这里了,好一个三局两胜。
潇瑶迈着沉稳的步伐,在路过任辉是轻声细语道:任左徒啊,知道什么叫做三局两胜么?我赢了哦,就在接下来两场呢!
话罢,大步离去,留下一脸窘迫的任辉,他暗暗咬牙,很快,目光与某一处相互交接了一下,扭头跟上了潇瑶。
第二场赛局,由潇瑶的上等胜于任辉的中等,两人此刻属于平局,输赢就在一瞬间。
潇瑶瞥里瞥气地吹了吹被风撩乱而扒在脸上的发丝,突然背部一阵阴凉,她猝不及防地又打了个冷战,回头瞄了眼,除了正在议论纷纷的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啊!只是今天怎么感觉怪怪的,好像有一双眼睛在暗地里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这让她头皮发麻,难不成她被偷窥狂盯上了。
然后,这场决赛不用比就已经定了输赢,很明显是潇瑶的中等马赢,不过任辉似乎还没有放弃,他依旧想把这场未结束的赛给比完,或许他想创造奇迹吧!只是没奇迹给他创造了。
众人也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一开始任辉就输了比赛,从潇瑶输的第一局开始,任辉就已经败无力回天,两人在没有交换马匹之前,按照顺序来的确是他赢,不过交换了以后潇瑶就用反向思维把这场赛局给赢了回来,就是反败为胜,她先是输掉第一场,后面的自然的而然就顺利了。
好一个三局两胜。
低等与上上等——输。
上等与中等——赢。
中等与普通——赢。
最后一局即将开始,任辉突然又加了一个条件,就是双方都骑上马,就算是输了那也值了。
骑马嘛,潇瑶自然不会拒绝,说起来,她也已经很久没有亲身上阵了。
场外众人各怀鬼胎,只见那一身淡青色的身影跨上马,再拽紧马鞍,随着马儿的嘶鸣声与太仆喊呼准备的声音,那道凸显的身影率先冲了出去,任辉紧随其后。
再冲出去那一瞬间,潇瑶感觉后颈传来一股痛感,而且是非常强烈的,她龇了下牙齿,伸手往后颈抹了一把,什么也没有,就是非常疼,但是很快,那股痛感便又没了生息,就好像什么也没有一般,她皱了皱眉,并没有放在心上。
赛马这事终于落了幕,到了第二个问题,由于过程有些繁杂,只能先交由刑部庞大人等人去准备,潇瑶只好回去,没了一身的容装,她感觉浑身轻松,笑眯着眼坐到宫墨遥身旁盯着一言不发的男人发呆。
宫墨遥笑问:我脸上有什么吗?看得那么入迷?
潇瑶支着下巴,嘿嘿回答:帅,非常帅,哦,对了,刚刚我这里好痛,你帮我看看……
说着,潇瑶便倾身过去,掀开后颈的衣服。
这里……宫墨遥修长的手指覆住她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