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象触电般抽搐，动作幅度又比触电抽搐要大许多。
他身体的每一次抖动，都正好躲过西门无刺出的剑。
瞬间刺出的六十四剑，剑剑刺中，却只刺破皮肤，没有深入肉中。
凌锋身上多了六十四个剑孔，血从剑孔中流出。
西门无收剑而立，双手在身后，剑身贴着他的脊梁，剑尖直指星空苍穹。
人立如剑立。
“凌锋，你很强。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强的一个对手。也是第一个，从我第一招剑下活命的人。”
“你很荣幸，能见识我银蛇剑法的第二招，惊龙变。”
“我会给你的尸体，盖上一件衣服，让你死得体面一点。”
凌锋此时衣裳褴褛，只有一片片布条挂在身上，看不出穿有衣裤。倒是下身的三角地带，完好无损，内短裤无碍。
西门无这样说，不是讽刺凌锋，他认为这是他对凌锋表示敬重。
能在他手上走过第一招的人，值得他敬重，值得他这样做。
为死者的尸体，盖一件衣服遮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