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里恐怕需要专门的钥匙,至少凭我的开锁技巧打不开这扇门,用上了魔法钥匙都不行,还好这个门上没有陷阱,否则我们都变成筛子了。”帕里斯和芙兰经过一番尝试都在这扇绘有八瓣花朵的石门上感受到了古代技术的超前。妮露根本没去尝试,帕里斯和芙兰比她专业多了都没有半点收获,她为什么要去瞎折腾?
贺兰仓倒是希望妮露这个位面之子折腾一下,不过他也不好强迫少女做什么:“还是见识太少,帕里斯,你的钢丝在这里都比开锁工具好用。”从饥荒一路溜门撬锁闯到现在的贺兰仓没捣鼓几下就“咔哒”把门锁弄开了,同种类的古代锁他在魔都玛鲁迪利亚已经开过好几回,算是熟练工。“而且,锁这种东西,一直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想要进一个锁着门门的房间,为什么非要开锁?直接把门拆了不是更方便?”
说着,贺兰仓一个化石为泥,沉重坚固的石头大门从正中开了一个三米高两米宽的大洞,借助油灯的微弱光芒里面的情景对于视力远超常人的入侵者们一览无遗——除了一个手持镰刀身着斗篷的娇小身影,足够几十人打滚的空旷大房间就只有被坐在身下的一张华丽的大床。
那个身影显然刚刚还躺在床上,声音和动作都带有魔性十足的魅惑和慵懒:“我把日子记错了吗?明明现在应该是没人能打开这扇门,而且我现在还没有动作,应该都没人知道我的存在啊……你们对我的行宫做了什么?!”
看到被暴力拆除的大门,还有门外的四个身影,床上的人影显然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放下镰刀揉了揉眼睛,甚至轻轻捏了捏脸,突然横过比身体还长的大镰刀跳到地上,高声叫了几句话,尴尬地发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我的护卫们怎么都不见了?”
贺兰仓比了个手势,另外三个人都放下了武器,贺兰仓上前一步鞠了个躬:“如果没错您就是魔将艾巴了?您好啊,把您从两千多年的休眠中吵醒,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呢?嗯……曾曾曾……曾曾曾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