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昱当晚在山洞里住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就沿着山洞向里面继续走去,最终走了出来。
劫后重生,这是老天对自己的眷顾。今后的生活,陈昱已经想好了,那就是回到中原地区,劫富济贫、除暴安良,做一个行侠仗义的大侠。为老百姓伸冤,与剥削阶级作斗争。
出了山,陈昱辨别了方向之后,就直奔北面而来。他在一个小山村中,找了一个好心人家养伤。待伤愈后,继续赶路。
由于陈昱目前还是通缉犯,因此他决定避开陆那县城,绕道过去。
可是事与愿违。刚刚绕过陆那县城,走过去二十多里地之后,陈昱就被山贼拦住了去路。
没有“此山是我开”之类的开场白,只有赤裸裸地威胁。
“马上放下身上的包裹,然后转身离开,我饶你一条狗命。”为首的山贼十分嚣张地说道。
要是换做别人或者会十分紧张、害怕。可是陈昱武艺高强,面对这帮毛贼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他十分冷静地说道:“我劝你们还是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这番话有些装逼的味道。
对面的山贼们听了之后,不仅没有紧张,相反觉得陈昱是个神经病,纷纷捧腹大笑。
这也难怪,从人数上,山贼这面人数二十几个人,而陈昱只身一人。从武器装备上,山贼都拿着刀、剑等武器,而陈昱是赤手空拳。
陈昱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就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那些山贼。
笑够了之后,为首的山贼笑着说道:“小兄弟。我看你没有看清当前的形势,再给你一次机会,从我的裤裆中钻过去,我饶你不死。”
旁边的山贼跟着起哄。
陈昱听了,也不生气,淡淡地一笑,说道:“你给我机会,我还得谢谢你了。这么办吧。你们排队从我的裤裆钻过去,我饶你们一条狗命。”
这番话彻底激怒了这些山贼。为首的山贼提起大砍刀直奔陈昱而来。来到近前,直接砍向陈昱。
那气势,非得把陈昱剁成肉酱不可。
陈昱看着冲向自己的山贼头领,并没有被他所吓到,始终保持着平静的心情。
当山贼头领的刀劈向陈昱的时候,陈昱侧身躲了过去,同时抓住对方的手腕,提腿猛磕其手腕,迫使其松手,趁机将大刀夺了过来。然后,利用手刀猛击其脖颈,令其昏倒在地。
整个过程可以说是风驰电掣。
陈昱虽然瞬间撂倒了山贼首领,可是身后的那帮山贼可不是吃素的,他们一同冲了过来。
此刻的陈昱如常山赵子龙一般,穿梭于山贼之间。几个回合就将这帮山贼全部打趴下了。除了昏过去的之外,其余都躺在地上呻吟着。
陈昱虽然武艺高强,但是并没有下死手,昏过去的都是被击打脖颈所致。而躺在地上呻吟的山贼,则是被陈昱把胳膊或是大腿拧脱臼了。
陈昱蹲下身子扇了为首山贼几个耳光,终于将其扇醒了。
为首山贼睁开眼,见陈昱如此近距离地看重他,吓坏了,急忙求饶道:“这位大侠,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还望大侠饶命。”
陈昱听了之后,大咧咧地说道:“这么大个人了,不学好。还拦路抢劫,有没有点出息呀。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侠。在下名叫阮秋。由于忍受不了地主老财的压迫,就和几个兄弟烧了地主的家,跑到山上落草为寇。后来投奔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现在有二百来号人。”
听了阮秋的话,陈昱并没有太在意。古往今来,这种因为压迫,而进行反抗的事情时有发生。历朝历代,层出不穷。究其原因,就是社会地位不同,分配不均,因利益之争导致的冲突。
人与人,组织与组织,国与国之间的冲突,究其原因,很大程度上都是利益之争。
陈昱说道:“看在你们是穷苦人出身,我就饶了你们这次。我劝你们切不可再做这伤天害理之事,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还是走正道为好。”
阮秋摇了摇头,苦笑道:“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如果不是地主老财欺人太甚,我们怎么会落草为寇。现在就是想回头,也来不及了。官府早已通缉我们多年。正当生意我们是做不了了,如果投降,结局就是杀头。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继续干下去。”
陈昱听了,没有说什么,而是逐个将这帮人脱臼的胳膊和腿都掰了回来。至于那几个被打昏的,也都被叫醒。
陈昱看着他们都恢复原样,就拱手告辞了。劝解的话,多说无益。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可是,当陈昱走了几步之后,就听见身后,阮秋说道:“这位大侠,请留步。”
陈昱听了,皱了皱眉,脚步并没有停歇,边走边说道:“如果有本事,就将我留下。”
阮秋赶忙说道:“大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大侠既然武艺如此高强,为何不加入我们山寨,大家共同干一番大事业。”
陈昱转身,回道:“你太抬举我了。我只是想回到中原,干一些行侠仗义的事情,落草为寇,并不适合我。”
“落草为寇,就不能行侠仗义了吗?大侠。正所谓,一个好汉三个帮。实不相瞒,在下一手创办的安子寨。如果你能加入我们山寨,第三把交椅就是你的了。你我兄弟干一番大事业,如何?”
这番诚挚的邀请,令陈昱有些动心。他不由地陷入了思考。
阮秋作为山寨的头领,这些年也是见过世面的。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