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昱看见这名恶少,竟然敢当街调戏少女,路人还不敢阻拦。显然这是一个一般人不敢惹的角色。
但是,陈昱却不管这些,他抄起旁边桌子上的一个茶杯,照着恶少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恶少背对着陈昱,正在脑袋就被茶杯砸中了。他摸了一下脑袋,发现已经出血了,骂道:“是哪个王八蛋打得我。”
说话间,陈昱已经从窗户跳了出去。他回道:“是我打得你。”
恶少回头一看,对陈昱威胁道:“朋友。我看你面生,不是本地人吧。劝你还是少管闲事。否则,我保证你走不出东潮县。”
陈昱丝毫没有在意,他笑着说道:“你如果再敢调戏她。我就让你横着出东潮县。”
恶少见陈昱与自己杠上了,就吩咐道:“给我打他。”
四名家丁见主人发话了,就奔向陈昱。
陈昱根本就没把这几个只会欺负百姓的家伙放在眼里,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干趴下了。
恶少见陈昱武功了得,也有些害怕,他说道:“我爹可是东潮县的县令。我劝你识趣点,赶紧离开,要是让我爹知道了,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为了不暴露目标,陈昱装作十分害怕的样子,说道:“原来是县令大人的公子呀。失敬失敬。”
恶少见陈昱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腰杆直了直,但是仍然担心陈昱会打他,就继续说道:“不知者不怪。看你是外地人,我就原谅你了。省的你出去说,我们东潮县欺负你们外地人。”
“那多谢了。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田壮。”
“失敬失敬。”陈昱拱手说道。
说话间,卖水果的父女趁机逃离了此地。
陈昱见父女俩已经逃离了,就对田壮说道:“田兄,天色已晚。你的头已经破了,还是找个地方包扎一下吧。”
田壮也想离开此地,他见陈昱这么说,就带着四名家丁离开了。
陈昱看着离开的田壮等人,颇有些感触。这个田壮在东潮县县城如此欺男霸女,田仁镜不会不知。
但是从田壮及其家丁的言行举止,可以看出,田仁镜对此并没有阻止。如果他不允许田壮为非作歹的话,那四名家丁就不会肆无忌惮地殴打那名老汉了。
虎毒不食子,但是家丁除外。
陈昱返回了客栈,又对明日的行动进行了谋划。
第二日一早,陈昱率领着五十名贴身侍卫,带着丁奎就出发了。
佟刚按照陈昱的吩咐,让章彪写了一封信,讲明了情况。同时,搞到了几套捕快的衣服,让几名侍卫可以扮作捕快,令陈虎等人不起疑心。
在丁奎的指引下,大家来到了翠顶山陈虎的山寨。
报上名号之后,守卫回去请示,过不多时,寨门打开。陈昱一行人就进了山寨。
陈昱边走边观察,这个山寨的规模与安子寨差不多。在交趾这个人烟稀少的地方,规模大抵也就这样了。
但是看着山寨内来往的人员,陈昱觉得他们比较懒散,没有安子寨那么有朝气。
聚义堂上,端坐着一人,左右各做着两人。陈昱等六人扮作捕快跟在丁奎的后面。
丁奎见到陈虎,上前说道:“陈寨主。这是我们章捕头按照田大人的意思,写的一封信。这批货,还望陈寨主尽快出手,价格合理就行。事成之后,咱们还是老规矩办。”
说完,丁奎就呈上了信。旁边有人接了过来,但是没有交给陈虎,而是交给了他左手那位。
左手这位从头到尾看完信后,对陈虎说道:“大当家的。信上写的和丁奎老弟的说得意思一致。因为怕引起上面的注意,特让咱们将这批货秘密处理掉。”
陈虎点了点头,说道:“丁奎。怎么你们章捕头不来呢。莫不是趴在哪个少妇的肚皮上,舍不得来呀?”
这番话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丁奎说道:“县里有几个棘手的案子需要办。我们头就让我来了。陈寨主,货物交接完毕。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陈虎忙说道:“着什么急呀。吃完饭再走不迟。”
丁奎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看陈昱。陈昱微微点了点头。
丁奎就回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陈虎就命人准备宴席。
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枪声。犹如放鞭炮一般。
陈虎听了,忙问道:“外边是怎么回事?”
陈昱知道,定然是手下人的燧发枪被山贼发现了,与山贼发生了冲突。
一名手下跌跌撞撞地跑来,喊道:“大当家的,不好了。那帮人手里有火铳。见人就杀,都杀红眼了。”
陈虎一听,提起身旁的大刀,其他人也都抄起了自己的武器。
丁奎哪见过这个阵势,边摆手边说道:“不管我的事呀。陈寨主。”
陈昱见了丁奎这个贪生怕死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一脚将丁奎踹翻到地,喝道:“瞅你那个怂样。”
陈虎此时才注意到陈昱,他问道:“你是什么人?”
陈昱笑着说道:“我是来收拾你的人。”
说完,就直奔陈虎而去。其他几名侍卫也都迎战其他几名头目。
一时之间,聚义堂里打成了一片。只有丁奎被陈昱踢倒在地,不敢起来,生怕哪个人一不留神将其伤到。所以就一直坐在地上,看着四周的打斗
陈昱等人的武功岂是几个山贼所能比拟的。很快,陈昱等人就控制住了局面。
陈虎的前胸和胳膊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