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德点着了烟,这支烟特意没有制造薄荷爆珠,发动不了窒息氧气的效果。
梁德把打火机还给啤酒肚老哥,装作随意地摸了一下头发。
“原来我头发也挺少的。”
啤酒肚老哥再度微微一笑:
“老弟,国医古方还是新式植发?
这么晚了还在做地推不容易,我留个手机号给你。”
梁德被老哥洞彻一切的目光看得有点不好意思。
“老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们存在一个误区,老弟,你们以为程序员头发少就会特别在意头发。
其实做我们这行的,如果太在意头发,是做不出名堂的。”
三年前我下定决心要在架构师的道路上一决胜负的时候,就已经把头发和女朋友置之度外。
现在我二十五岁了,头发差不多没了,可是梦想差不多还在。
啤酒肚老哥拍了一下梁德肩膀,熄灭了烟准备上楼。
梁德从背后按住了他的肩膀。
“老弟,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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