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能够看到一切，但又什么都看不到，神魂仿佛脱离了肉身，像是沉溺在了水中一般。
无数嗡嗡嗡的声响，在他耳边回荡着，他努力想要听清楚，可那些信息量太大太大了。
那些声音穿过他的身躯，穿过他的思维，他仿佛看到了一个个生灵的一生，像是在经历别样的人生。
在不同的人生里，他化作了不同的生灵，遭遇一切。
忽然，楚毅身上发光，犀利的剑芒划破一切，像是一道流星刺破夜空。
楚毅看到了一点光亮，紧接着，就像是溺水的人被拉了上来。
他脸色苍白，一下子就躺在了地上，全身大汗，大口喘气。
“过……了多久？”
“瞬间！”楚非凡见他没事，松了口气。
“我像是经历了无尽岁月，看到了许多生灵的一生。”
“我明白了，本源乃是一切生灵死后真正的归宿，生灵死后的能量，会带着一生的记忆，回归到本源，如此才能保证整个宇宙的平衡。”
“有炼化的可能吗？”
“难！”
“太难了！”楚毅咬了咬牙齿。
“如果要炼化整个本源，就等于要承载整个宇宙所有死去生灵的记忆，不要说全部了，单单只是一个星辰上的生灵，就足以让至尊的元婴崩溃。”
“我哪怕是炼化部分，也需要极其强悍的元婴。”
“我现在明白了，为何只有仙帝才能办到，那已经完全超脱，和我们差距太多。”
“我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以我的实力，不可能只靠基础剑道，还必须要靠掩月诀。”
“而后炼化极其小的一部分，只要炼化一点点，我就能安心进入到仙王之境，而到时候，实力暴涨上千倍，自然炼化的就更多。”
“可这一小部分，才是最麻烦，开头太难了，我必须要能够承载百亿生灵的记忆和能量，才有可能炼化一点。”
“不过，至少找到了一点希望。”
楚毅知道，大运府，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方法，但能够实现，概率几乎为零，因为一个不好，就会元婴炸裂。
不过好在，楚毅手里还有一部无敌的元婴修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