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我等下国臣民,皆视陛下如父母,皆视华夏为宗主,岂敢有怠慢轻辱之意?”这个时候,身为吐谷浑王的慕容达昔第一个跳了出来,朝着本公子五体投地状拜伏于地。
那些诸多藩国的使节们纷纷出列,异口同声地高唱赞歌,甚至有些脸皮较厚,又或者是汉语不太好的使节于脆就一个劲地在翻来覆去的说着那几句怕是现学没多久的马屁话,听得本公子总有一种想要抬起大脚丫踹过去的冲动。
“那朕问尔等,若有藩属之国,妄自尊大,言辞不敬。那该如何处置?”我是一位好皇帝,一位喜欢把难题交给下属的好上司,更是一位喜欢集思广义的好同志。
“若有这等藩属之国,上国该当兴兵伐之。以彰上国之威仪,宗主之尊严。使诸藩不敢再生那等骄奢之志。”第一个朗声开口的是一位……咦,好像是新罗国的使节,而且这番话说得实在是绝决得令人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而被抢了先的慕容达昔不满地瞪了一眼这名新罗国使节之后,大步踏出。“下臣以为,若是藩属之国若敢如此做,那下臣率帅举这之师,为陛下诛其国,灭其社稷。”
新罗国使节,之所以会这么狠,那是因为新罗也倭国之间,仇恨不共戴天,百济与倭国交好,双方经常有通婚联姻之举。而与新罗,却是视之如敌寇。
百济与新罗之间经常生战争,而倭国也同样经常与新罗之间生战争。另外,北面还有一个高句丽在那蹲着,过去也强抢了不少新罗的地盘,以至新罗的日子很不好过。
三面皆敌,谁都想来咬他一口,新罗可谓是举目无亲投地无门。而现如今,从我的话语里边听出了某种不而言喻的风向的新罗国使节焉有不落井下石之礼?至于慕容达昔,这位根本就是在我华夏帝国的扶持之下才能堪堪苟且偷生的吐谷浑王自然很清楚,怎么卖好都可以,千万不能表现慢了,不然,万一惹得我这位华夏帝国的皇帝陛下不悦,他这位吐谷浑王,很有可能会变成前吐谷浑王。
听到了这样的话,有些藩属国不由得心有揣揣,而有些自持偏远又或者是自持势大的藩属之国却一副不以为然之色。自然也有跳出来赞同并赞美的。
这个时候,乎那利要是还不明白本公子的用心和用意,那么就于脆钻进猪圈里边跟那些痴肥得只知道吃睡的肥猪捏土为香八拜之交算了。
乎那利的脸色颇为苍白,犹如那在深幽的黑暗之中,看到了无边恐惧的普通人。不过更像是看到了有强悍到令人指的壮汉,居然朝着自己这个手无寸铁的路人举起了屠刀。
乎那利以额触地,声音带着几丝惧意。“陛下……下臣,下臣敢问陛下,莫非我家国主亲笔的国书中,有言辞得罪了陛下?若有,还请陛下熄雷霆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