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幽幽怨怨地道:“姜毅哥哥,这么说,你那块白绢是用来接我的落红的?”
姜毅点了点头。
“真的会很疼吗?”
姜毅又点了点头。
若雪抬起眼睛,疑惑地道:“你怎么知道会很疼?”
“哦哦,”姜毅忙撒了个谎,“我在京城,听太医院的太医说过……真,真的很痛的。”
“那怎么办呢?”若雪编贝一样的玉齿咬着下唇,迟迟疑疑地道,“若雪会死吗?”
“不不不不,”姜毅头摇得像个拨楞鼓,“你真是个孩子,怎么会死呢?要那样的话,谁还成亲?”
此时的若雪,双臂抱着双膝,小可怜见地、眼巴巴地看着姜毅,显得那么弱小,那么无助,像极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而姜毅,觉得自己好似成了一个恶魔。
姜毅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狠了狠心,小声对若雪说道:“若雪,你不用怕,姜毅哥哥有个好办法。”
“好办法?”若雪抬起了头,高兴地问道,“什么好办法?是让若雪不痛的办法吗?”
“当然了,”姜毅整了整衣襟,道,“虽然娘让我们今天成亲了,但你确实是太小了,姜毅哥哥怎么忍心让你承受疼痛呢?我想好了,咱们同房,但是不行夫妻之事,等你大些了,姜毅哥哥再和你生娃,你看好吗?”
“姜毅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若雪明白了,姜毅的意思是虽然二人拜过了天地,但姜毅暂时不会碰她,等她大些了,再……
小姑娘感动得眼眶红了,她跪爬几步,扑到姜毅身边,抓住姜毅的胳膊,追问道:“这办法成吗?”
姜毅笑道:“怎么不成,又没人问咱们,我不说,你不说,没人知道的。”
“可是?”若雪指了指那块白绢,“可是娘明天要验看的,怎么办呢?”
姜毅拿起那块白绢,嘿嘿笑道:“这个好办。”
一扭头,姜毅狠狠地咬了下左手中指,可能下口忒狠了些,痛得他浑身一哆嗦,指肚上倏地冒出了殷红的鲜血。姜毅用白绢接着,血珠一颗一颗地滴在了白绢上,不一会,就洇红了一小片。
姜毅把中指放进嘴里,使劲吸吮了一下,笑着指了指白绢,道:“这不就成了?”
若雪终于明白了姜毅的用意,小姑娘感动得无以复加,她一把抱住了姜毅,“姜毅哥哥,你真是太好了。”
这么一位娇媚可人的小新娘扑到怀里,馨香袭人,温软诱人,姜毅顿时心猿意马起来,他赶忙拢住心神,轻轻拍了拍若雪,道:“好妹妹,这没什么,早些歇息吧。记得把今晚的事情瞒下去,千万别对娘说漏了。”
若雪抓过姜毅的手,心疼得不知说什么好了:“姜毅哥哥,你的手流了这么多血,疼吗?”
“这算不了什么,一会儿我撒上一把香灰,睡一觉,明天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姜毅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可人的小娘子,强压住心头炽热的欲火,道:“若雪,天色晚了,快睡下吧。”
姜毅心道:得赶紧熄灭油灯,不然,真怕自己受不了,若是控制不住来个霸王硬上弓,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借着暗影,姜毅看到,若雪倒是没有像辛小茹在客栈那样对姜毅不放心。小姑娘窸窸窣窣地真的脱了衣裙,只穿着单衣钻进了被窝。
炕上准备了一红一绿两床被子,寓意红男绿女。本来姜毅和若雪应该同盖一床被子,但现在,大话说出去了,姜毅就只能禁欲了。他拉过另一床被子盖在身上,心想,这可真是自己考验自己了,怎么才能熬过这些天呢?
时候不大,若雪就发出了细细的均匀的呼吸声,小姑娘睡着了。姜毅支起身子,看了看若雪安稳的睡姿,心下突然涌出了无限爱怜。看来,在若雪的心里,他的姜毅哥哥真的是她最最信赖的夫君,睡在姜毅的身边,若雪最踏实。
第二天一早,姜毅把那块白绢悄悄递给了娘看。张氏看了,抿嘴一笑,嘱咐姜毅道:“儿啊,你快好生收起来吧。娘现在就盼着你能让若雪尽快怀上身子,你不在家,有若雪和小孙子陪着,娘也就心满意足了。”
姜毅尴尬地笑了笑:“娘,若雪还太小,不会那么容易就怀上吧?”
张氏道:“儿啊,这你就不懂了,咱们村子里,好多人家的媳妇,都是十五六岁就生了娃的。我看若雪这孩子,腰长腚圆,一准能生个男娃。”
姜毅不好意思道:“娘,你在说什么呀!”
吃早饭时,姜毅明显感觉到了辛小茹异样的眼神,他只能故作视而不见。若雪倒是和辛小茹越来越亲近了,一口一个“小茹姐”地叫着。
若雪父母都不在了,倒是省了“回门”等繁文缛节,一家人亲亲热热地度过了几天温馨的日子。辛小茹可能也想开了,情绪慢慢好了起来,变得有说有笑的了。
在情与欲的煎熬中,姜毅在西屋和若雪同居了七天。他担心,京城那边冯其仁如果知道了自己和辛小茹同时消失,一定会起疑心。所以,第八天上,他套好车马,准备回京了。
这几天里,辛小茹一直没有再提和姜毅同时回京的事,姜毅想,可能辛小茹想通了,这真是再好不过的事了。所以,抽了个空儿,姜毅嘱咐辛小茹道:“小茹,我要回去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等京城那边没事了,我和辛老伯就来接你。”
辛小茹笑了:“我没事,毅哥哥你放心吧,路上小心。”
姜毅又悄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