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来找你帮忙,就是希望你能够帮我对付一下现在的情况,我实在是……受不了了。”阿兰珈托面如死灰的说道,吉娜在旁边心疼的揉了揉阿兰珈托的脑袋,被夹在亲人和女友之间的感受,肯定不是很好,吉娜完全能够感同身受。
唐骥撇了撇嘴:“你直接全处全收不就行了,至于这么纠结吗?”
是的,在现在原来的法律已经成了一个笑话,至少对于巫师来说是这样的。一夫一妻仅仅是理论上的存在,而现实中,强大的巫师实施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都是存在的,而且不在少数。毕竟,巫师是距离死亡最近的族群,他们想要通过某些方式发泄也可以理解。
尤其是男性巫师,唐骥在旅行当中就见过好几个类似的比较强的巫师,收罗了一大批各种各样的美女在身边,就跟古代皇帝的后宫一样。这种事情唐骥通常都交给了瓦莱莉雅去处理,至于结果怎么样,他从来不过问。
阿兰珈托无奈的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我和吉娜是互相尊重互相认可的,容不下第三个人。况且,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受控制了,我们连分开都做不到。”
唐骥微微挠了挠头,看向了唐蒂亚戈:“他们是不是从你这里发誓了?或者说,做了一些什么奇怪的誓约契约?”
唐蒂亚戈摇了摇头:“……关于这个,我也不好评论,还是由你自己用眼睛看吧。我只能说,我都没有想到这么奇葩的事情会发生。”
就在下一刻,阿兰珈托和吉娜同时放出了巫侍。亭亭玉立的鼠牧白羊坐在了吉娜和阿兰珈托的中间,而吉娜的巫侍【归乡】,那看上去像是穿着西装的俊俏少年的巫侍跳起来坐在了鼠牧白羊的腿上,旁若无人的享受着鼠牧白羊的摸头杀。
“如你所见,我们两个的巫侍,似乎谈恋爱了……”
唐骥一头撞在了身后的铁板上,杠铃一般的笑声完全制止不住。这次就连瓦莱莉雅都忍不住笑声,直接躺倒在了唐骥的身上,打着滚儿的笑,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巫侍谈恋爱,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吗?简直就像是两台拖拉机谈恋爱一样可笑。
只是,唐骥在发笑之余,也明白,的确,让阿兰珈托全处全收是不可能的了。巫侍就是一个人的潜意识象征,如果连巫侍都在一起了,那只能说明两个人从意识表层到潜意识深处都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另一半,至死不渝的那种。
“那么,你想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如果你想要冷处理,我可以解决问题。如果你想要直接快刀斩乱麻,我也能解决。”唐骥说着,轻轻摸了摸腰间的剑柄。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阿兰珈托轻轻摇头:“最好是冷处理,也被让康维斯叔叔落下了面子……不过相比起这件事,我更想知道,你和那个失踪导致了津门大乱的唐少龙是什么关系?”
唐骥微微一愣,然后笑着摇头到:“你是什么时候注意到的,或者说你从一开始就在怀疑,只是到了津门之后调查了一番?”
阿兰珈托摇头:“其实只是直觉,我觉得一个搅风搅雨还姓唐的家伙,说不准就和你唐骥有关系,所以调查了一番。所以,唐少龙真的是你的父亲,对吧?”
车辆当中,黄道十二宫的眼神全部聚集了过来。
唐骥轻轻点头:“是的,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唐少龙就是我的父亲。”
“啧啧,你居然都没有告诉过我们,你居然有这样一个手眼通天的父亲?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能吃软饭了?”叶寸茵打趣的说道。
“呵,如果你们的父亲也和他一样,那么你们应该会更多地理解我一点。比如,你的父亲为了永远的拥有你的母亲而杀了她,或者为了看到儿子永远处于自己的掌控当中不能挣脱而杀死自己儿子的青梅竹马?”
一瞬间,车子里寂静了下来。唐骥的话语直接造成了冷场,毕竟他所说的事情从各个方面来说,都恐怖到了一种境界。
只有唐缡,在这一刻爆发了开来:“什么?你刚刚说什么!哥,你说清楚,雅洁姐姐的死,是唐少龙那个混蛋干的?”
唐骥轻轻点了点头,看着唐缡,眼神无悲无喜,虽然没有任何亲情的存在,但是却也没了往日的厌恶:“是的,你也不过时他手里的工具,勉强算是一个……可怜人?”
唐缡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叶寸茵忧心忡忡的把她拉回了座位上,唐缡似乎已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只是呆呆的看着前方,微微张着嘴,似乎收到的打击过大,让她失神了。
就在这时,绮瞳突然站起来凑了过来,微微盯着唐骥,问道:“你说的陆雅洁,该不会是当初第一高中三班的陆雅洁吧?”
唐骥一愣,但是随即想到,绮瞳和自己是同一所高中的,知道陆雅洁也很正常,于是点了点头。谁知道,下一刻陆雅洁的反应竟然如此激烈。
“该死,你就是那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野男人,导致我家雅洁一直没有接受我的表白,而且听你说的话,雅洁就是被你的野爹害死的?”
“???”
信息量有些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