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冷哼了一声,忽然吩咐道,“将那个最后那一场戏演皇帝的,给朕带过来。”
林公公:“……”
突然庆幸自己演的是“父皇。”
忙不迭的吩咐人去带人了。
一旁的赵灿,突然觉得,好在自己演了一个“负心郎”,如此凄惨的死在了娘娘的长樱枪之下,不然怕是难逃一罚。
演“皇帝”的人很快带了上来,是长宁宫一名负责做重活的牛高马大的宫女。
宫非寒:“……”
看着跪在地上簌簌发抖的宫女,一时间都不知说什么了。
原本很气竟然有人敢当着自己的面就揽那女人的小腰,执那女人的小手,哪怕是演戏也不行。
实在是想不到,竟是个宫女。
此刻看着,轮廓眉眼都是一样的,只是当时穿了男装,作了男子装扮,脸上又画成那样,在那种入戏的环境之下,让人完全想不到她是女的而已。
宫非寒看了她几眼,一摆手让她退下了。
那宫女吓得慌不择路的出了御书房。
林公公:“……”
表示第一次看不懂皇帝是什么意思?
怎么叫人来看两眼,又挥手让人走了呢?
难道是喜欢上了演自己的人?
林公公细细观察了皇帝几遍,得出一个结论,不像是喜欢的样子。
那就搞不懂皇帝的心思了。
林公公颇为忧伤的觉得,自己察言观色的业务还不够精,还有待加强。
宫非寒一边批着奏折,一边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刚刚的那一场戏。
当初她说自己有办法向太后澄清一切,他还抱着看好戏的态度,觉得她一定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最后一定会来花式讨好自己请求自己出手的。
不想,人家真的让他看了一场好戏。
这女人的做法,完全的出其不意,让人摸不着头脑,可最后的结果,却是无比的熨帖妥当。
傻女人,脑袋瓜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会有这么多古灵精怪的想法?
他习惯掌控一切人和事,可是她,却每每发生偏差,是个意外。
偏容忍着容忍着,就习惯了似的。
想到明天的春巡祭陵,忽然低低吩咐道,“去挑些珠宝头面给长宁宫送去。”
林公公愣了一下,才赶紧应下,“是。”
皇帝最近怎么了,怎么莫名的就要往长宁宫送东西?
难道笙妃娘娘今天唱的一出戏,让皇上龙颜大悦了?
林公公一拍大腿,怕不就是这样!
话说笙妃娘娘的邀宠手段真的是层出不穷,别致得很,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娘娘做不到的,其他一众宫妃,怕是莫尘莫及罗。
李公公眯眯笑着,赶紧去库房挑了几匣子珠宝头面给长宁宫送去。
长宁宫。
碧桃看着小公公陆续捧进来的精美匣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皇上见天的给娘娘送东西,可见重视娘娘。
夏笙暖看着足足九大匣子,也是无比期待,念叨着,里头一定是金子是金子是金子……
而且,看他们捧着沉甸甸的,颇为费力的样子,就更确定是金子了呀。
于是,等小公公们一离开,主仆俩就迫不及待的开始翻盖子。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