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楞楞的看了看钟殿森,说道:“你这么激动干嘛?被下‘降头’的人又不是你。”
钟殿森深吸了一口气,道:“妈的!老子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察,我最痛恨的就是三种人。”说完,他看了看陆远,接着说道:“这第一种就是‘qiáng_jiān犯’!这我就不做解释了。第二种就是‘小偷’!这我想你也能理解,我也不做解释了。这第三种便是‘降头师’!简直就是罪大恶极!这帮人就是典型的谋财害命!一定要严惩!”
说到这里陆远赶忙帮他到了一杯水,让他消消气,说道:“没想到啊,你也相信这‘降头术’?”
钟殿森喝了一口水,摆了摆手,道:“不奇怪~不奇怪,做我们这一行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没遇到过?有些事情啊,你不相信也没办法,事实就摆在你眼前了,你还非要钻那个牛角尖干嘛?只是这些事情不是很常见罢了,就像谁说的那句话来着:“水里无鱼市上看”,就是说:你没遇到它,但并不代表它没有,因为别的地方有很多,只是因为你没看到。”
陆远点了点头:“有道理……”
接下来钟殿森又给陆远讲了几个他在办案中遇到过的几个关于“降头术”的真实案例,即使是在大白天的,也听的陆远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最后钟殿森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你刚刚说怎么缩小范围来着?”
“噢对!差点被你给带偏了。”陆远一拍脑门说道:“你想啊,我今年26岁,假设我父亲是在20--25岁之间有的我,那么,他现在的年龄应该是在45--50岁之间对吧?”
钟殿森点了点头:“嗯……”
陆远:“别光“嗯”啊!找啊……”
钟殿森愣了一下:“这个数据还要回警局去查,这份‘资料’只有名字,但没有年龄,我明天再给你答复吧。”说着,钟殿森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就走了。
陆远也没有说什么,毕竟他也希望能够快点找到这位素未谋面的父亲,这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
想着想着,陆远苦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心说:‘是哪里不对劲儿呢?是什么地方出错了吗?是思考的方向出错了?还是什么事情做错了?’
陆远有一种预感,只要找到这个‘问题’所在,那么、一切‘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