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中一直是有些悲戚。
记忆中的大师兄，并不是这样的。
温和善良，如同一位真正的兄长，对他照顾有加，哪里会是这样肮脏不堪？
柳鸣玉沉默。
他无所谓。
因为他本来就不是大师兄……
莫知行望着他，忽然感觉有些奇怪。
大师兄的刀法，似乎变了？
甚至是实力也弱了许多？
只是就在他皱眉沉思的时候，柳鸣玉已经提刀砍来。
莫知行身形一闪，躲了过去。
随后一拳砸向柳鸣玉。
……
时间并未过去多久，秦方涯终究是有些撑不住了。
宁希希四人的武功也不弱，配合之下，秦方涯一人并不是对手。
柳鸣玉与莫知行难解难分。
而谷冥一时间也难以分神。
这样下去，今日他们也很难得偿所愿……
想到这里，谷冥猛然退后十几步，不再出手，而是望向众人，面色有些难看。
“撤！”
低喝一声，谷冥深深的望了叶临渊一眼。
这一次，叶临渊并未全程指点，只是教了一招剑式……
...
他的面色有些惊疑不定。
真是难缠，或许真的是下一个圣师！
秦方涯那边早已无法支撑，找了个机会，退到远处。
柳鸣玉想走。
莫知行却不会让他如愿。
他的轻功身法太过巧妙，如影随形一般跟着柳鸣玉，没有打算让他离去。
他一路跟跟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守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