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听到那样的话林子颜又不敢相信了,嫉妒的心思重新爬满了她的全身,然后又拿过手机给霍斯年打了电话。
许晚进了病房,看着他已经吃完了一盘苹果,然后还恬不知耻的对自己说:“给我剥橘子。”
她咬牙道:“你是头受伤了不是手受伤了!”
霍斯年盯着手中的平板淡淡说:“你也知道我受伤了。”
许晚闻言,忍住上前趁着他不能大动作之前打他一顿打的冲动,忿忿坐下开始剥桔子。
今天晚上周熠值夜班,本来想过去看看他,却一直被霍斯年强行留在这边。预期中的林子颜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她露出了笑容,‘好心’的又给他剥了一个橘子放在盘子中。
林子颜打电话过来不过就是为了确认许晚说的是不是真的,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问出口,许晚道:“橘子剥好了,你慢慢吃。”
说完就起身离开了病房,霍斯年看着她离开,知道她刚刚说话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就是想让林子颜过来‘照顾’自己,给她创造离开的机会。
不过他也是想让林子颜过来,嘴角勾起了一抹笑,等到林子颜在那边问自己有没有大碍的时候,他说:“没事,好在许氏损失不大。”
他没头没脑的说出这句话,林子颜不但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是愤恨的想着又是许氏!她不可能让霍斯年替许晚受了伤,许氏还没有损失。
挂断了电话之后,他给ma发了消息。
“许氏最近出岔子都不要管”
ma收到消息虽然觉得疑惑,但是是总裁吩咐的便也只有照做了。
许晚出了霍斯年的病房就去了周熠的办公室,她轻轻的敲了敲门,周熠道:“门没锁,进来。”
她进去,他头也没有抬的说:“什么事情?”
许晚笑道:“周医生,我头疼。”
周熠闻声连忙抬起了头,今天在办公室会诊了很多的病人,现在又忙着看病理报告,明明两个人都在医院里却没有见上一面。
“怎么回事?”
他以为她的头真的疼,刚刚拆了纱布没几天,可能会有感染的风险,所以他有些紧张。
她见状笑出声音说:“本来很疼,结果一看到周医生就不疼了。”
周熠愣了愣,知道她没有察觉到自己话中的暧昧多么令人遐想连篇,便笑道:“怎么有时间出来了?”
她被霍斯年‘强制性’留在病房,给他说的原因是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所以周熠以为她很忙。
许晚撇嘴道:“老板在跟小情人打电话,我不方便听。”
知道她跟霍斯年领过结婚证,也知道她后面离婚没有成功,更知道她对霍斯年面上看起来是没有感情的。只是听她这么说起来还是感觉怪怪的。
周熠被她幽默的话语又逗笑。
两人在办公室说了没几句话,许晚的手机就响了,是霍斯年打来的。
她举起手机朝周熠挥了挥说:“老板召集,先走了。”
他心头不是滋味,许晚被霍斯年‘支配’的行为他竟然觉得有几分甜蜜的滋味。他朝许晚点头,然后努力的想把这些想法从自己的脑袋里赶走。
许晚关门前,他道:“以后要小心。”
这是他自从听了许晚说了那天的惊魂经历之后,第无数遍要他小心的话语。她笑了笑点头,然后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霍斯年看她离开了半个小时都没有回来,就知道她是去找周熠了。看着她不情不愿的进来,问自己:“霍总还有什么吩咐。”
她知道霍斯年受伤是因为自己,她很内疚也有感激,但是这么多天把她当做丫鬟一样用道德绑架的方法把她禁锢在他的身边,许晚并不喜欢。
他淡淡开口说:“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自己出去。”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霍斯年,没有想到他能够把强迫和霸道表现的如此自然而然。
心道林子颜来了自己就会解脱了,她没有过多的计较,扶着下床的他进了厕所刷牙洗脸。看着镜子里霍斯年已经剃成了寸头的模样,看起来俊朗了很多。以往的他好看在除了长相就是冷冽神秘,那股没有人敢接近的气质上,而此刻,许晚觉得他平添了更多的男子气概,英气逼人。
好像霍斯年现在头上缝着针这么狼狈的模样都还是挺好看的。
许晚沉浸在自己评价霍斯年中,脑袋忽然被他狠狠的敲了一下。
“发什么呆,还不出去,你看我没力气脱裤子洗澡要帮我?”
她撇了嘴角没有说话,心道霍斯年要是不说话的话还能在加上几分。转身刚刚要出去,他却忽然伸手将厕所的门关上了。
她疑惑的扭头看向他,霍斯年的面上却是故意的狡黠,只听他说:“既然你想帮我洗澡,成全你。”
仿佛给他洗澡是莫大的恩赐一般,许晚不悦的皱眉,转身就要出去。霍斯年伸手拉住她的手腕,道:“我受伤了。”
如同往日一样用这样的话语在威胁着自己,但是这一次,许晚的心竟然软了。他的声音在水汽氤氲的厕所里带着一些湿气,好像是经过长时间浸泡而发出了一丝丝的撒娇。
她愣了愣,很快回过神来,背对着他说:“别闹了。”
霍斯年用力将她拉入了怀中,她吓得赶紧看纱布上有没有血液浸出来。
他见状道:“既然这么关心我,就不要挣扎让我用力气了。”
轻飘飘的声音如同蚀骨的蚂蚁,只是许晚感觉不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