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之后,霍斯年处理完了公司的事情回到卧室。他看到蜷缩在床上的许晚,还发着抖。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的。
他上前看了一眼闭着眼还是一副惊恐模样的许晚,发现她是睡着了。扯了扯领带,他弯腰将她踢开的被子重新搭在了她的身上。肌肤触碰的一刻,许晚忽然死死地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不要,不要这样!”
语气中的惊恐他前所未闻。
霍斯年不禁蹙起了眉头,握住了颤抖的手,轻声说:“没事了,我在。”
柔和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许晚果然松开了他的手腕平静了下来。霍斯年便抽回手,马上睡衣去了浴室。刚刚关上门离开,许晚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她刚刚梦到又有人要去伤害爷爷,自己想去阻止却根本抓不住那几个人的手,只能任由哪些人把呼吸机从爷爷的脸上扯下。这时候霍斯年却忽然出现,将呼吸机给爷爷重新带上还把那群人赶了出去。
许晚这才放心的松了口气,耳边还是霍斯年温柔的嗓音说着话。
“没事了,我在。”
她还以为是错觉,迷迷糊糊间梦醒了看到霍斯年就在床边,可是真的睁开了眼睛卧室中除了自己就没有任何人了。她有一瞬间的失神,是是希望落了空的感觉。
许晚思及此,随即自嘲的笑了笑,她对霍斯年抱什么希望。
然后又昏昏沉沉的睡了。
被困在噩梦中的许晚不停的呼喊挣扎,直到感觉在黑暗中抓住了一个人的手,她才紧紧的把那个闯入了自己梦境中的人紧紧抱住。
霍斯年刚刚躺上床,将不停的蹬腿挥手的的许晚禁锢在了怀里,没想到她这一次十分主动的转过身来把自己紧紧的抱住。他愣了愣,然后轻轻的拍着呼吸还是很杂乱的许晚,安抚着她。
第二天醒来,许晚发现自己紧紧的抱着霍斯年的枕头,以为霍斯年昨晚上没有回来睡觉。昨晚做了一夜的噩梦的她现在竟然觉得神清气爽,看了一眼时间,闹钟刚刚在这个时候响起。她望着窗户外的阳光,心情竟然轻快了一些。
许晚伸完懒腰就起了床。
下楼的时候看到霍斯年和霍老太太坐在餐桌前面吃早餐,她脚步顿了顿,在霍老太太的招呼下去到了桌前。
面前是自己的早餐,对面坐着顶着黑眼圈的霍斯年。
霍老太太问霍斯年,“昨晚没睡好吗?”
霍斯年看了一眼许晚,点了点头。许晚对他的眼神不明所以,等霍老太太问到自己睡得好不好的时候,她也点了点头。
吃过早餐,在霍老太太的要求下,许晚坐上了霍斯年的车。等到霍老太太转身进了屋子里,两个人才把刚刚装作对对方和颜悦色的模样收了起来。
许晚拿出手机,原本消停了一段时间的新闻好像又跳了出来。她点开一看,因为上次摘了爷爷呼吸机的青年已经伏法关进了监狱,网上的人好像没有因此害怕,反而更加的发言踊跃。
昨晚的事情好像不在这些人的讨论之内,难道那个人不是因为新闻的事情找上自己的?
想到这里,她心中一寒。
既然不是网友,那就是有人故意要害自己了。
许晚知道这个人是林子颜,她不禁扭头看了一眼冷着脸开车的霍斯年,心中暗自冷哼。
这个男人总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身边有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也不知道。
到了许氏楼下,许晚打开车门进了公司。霍斯年在原地呆了足足十分钟才离开。
许晚刚刚进了大楼门口,几个许氏的员工看见她便压低了声音,不自在的讨论起了当季的衣服。她哪里不知道这些人在说自己,只是从自己接手许氏开始,不服气的人太多了。大到股东董事会成员,小到楼下打扫清洁的阿姨。
“许总把许氏交到她手中就是自取灭亡啊,你现在还不去找工作,等到许氏倒闭再找工作就晚了!”
她出了电梯就听见身后的人自以为很小声说话的声音,不禁蹙眉。
“你小点声。”
同伴提醒了说话的人,哪知道那人毫无忌惮道:“别人一听我在许氏做过就当场跟我签约了,我现在随时收拾东西走人都可以。怕什么!”
同伴不高兴的说:“你是找好了工作,可别连累我。”
许晚走了几步顿住了脚步,身后的人吓了一跳。
她转身对着跳槽的员工道:“你去的公司叫什么名字?”
被问话的职员虽然心中有底气,但是自己这种行为确实不太好,还是有些战战兢兢的看着许晚说:“……我……”
许晚忽然勾起了唇角,十分和气道:“如你们所说,许氏在走下坡路,如果你想跟他去的话我可以推荐你。”
另一个员工没想到许晚这么好说话,便让跳槽的同事说了公司的名字。许晚听了之后了然的点了点头,脸上的淡淡的笑意隐去。她冷声道:“你这样择良木而栖的行为在商场上不是好行为,不知道高总知道了还会留你吗?”
她直接说出了公司老总的名字,要跳槽的职员被她吓了一跳,听到她说得这番话心中更是有不好的预感。
“许小姐,哦不,许总,我知道错了,请您看在我为许氏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情的份上放我一马。”
他立马为自己求情,许晚冷笑一声说:“你也知道自己在许氏呆了这么多年,许氏现在经营不善你就想着离开?想离开也很正常,我也能理解,只是你扇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