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晚回到许宅,发现徐伯刘妈都已经由于担心出来焦急地等着她了。
看到许晚一身湿漉漉的样子,徐伯眉上染上一丝焦虑,忙把许晚引进屋,急道:“哎呀,小姐,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许晚抱歉地笑笑,跟着徐伯走进了房间,发现诺诺已经在客厅等着了。
“妈咪,你怎么淋湿了?”许诺从客厅出来看到了一身湿衣的许晚,急忙从沙发上起身,关切地来到她身旁。
“小姐,洗澡水和换洗的衣服已经帮你放好了。”同时徐伯拿起许晚脱掉的羽绒服,一边交给女仆清洗一边说道。
许晚揉了揉许诺的头,刚要开口,听到徐伯的话有些惊讶。
“霍总在小姐来之前打了招呼。”刘妈补充道。
恰时许诺一拍手掌,略显兴奋地说:“我知道了,妈咪一定是跟其他人打雪仗了。”
许晚因为听到霍斯年的举动略为有些怔,但是听到许诺冰雪聪明的话,转移注意力笑了起来:“是呀,诺诺最聪明了!”
说着,许晚捏了捏许诺的脸,让刘妈带着诺诺玩,自己先去洗澡了。
躺在热水中,许晚舒服得叹了口气。蒸汽腾腾而上,温暖着许晚被雪水浸泡有些冰凉的皮肤。
与霍斯年打的那场雪仗实在出乎她的意料,她只是一个恶作剧,没想到会引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是的,许晚感觉很是痛快,身上的每个毛孔似乎都舒展开来。是运动过后的舒爽,是发泄过后的愉快,是与那人自许晚离开他之后少有共度的半暖时光。
想到霍斯年,许晚将自己沉入吐着泡泡的浴缸里。
等洗完,许晚穿好衣服,哄诺诺睡了觉,便走出了房门。
客厅里徐伯还没睡,正在巡视着。
“徐伯。”许晚开口道。
“小姐有什么事?”徐伯看着许晚心情不错的样子,笑眯眯地说道。
“诺诺的身份您应该已经看出来了。”看到徐伯点点头,许晚继续说道,“希望您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从许晚口中证实了许诺是霍斯年的儿子,徐伯眼神有些许复杂,但还是宽慰道:“我是许小姐的管家,自然不会为外姓人卖命。”
许晚听到徐伯这种看破不说破的话,顿时宽了一些心。
又想到了这一天诺诺的接送情况,许晚有些了然徐伯早就有了分寸,感谢道:“谢谢徐伯,明天还是由我接送诺诺吧,不好老麻烦您和刘妈。
“小姐……”徐伯听到许晚有些见外的话,提出一丝不赞同,却被许晚接下来的话阻拦了。
“如果我忙的时候,自然会拜托你们,不过希望你们能不让霍……斯年看到诺诺的样子。”
徐伯听到许晚的话,知道许晚还是拿他们当自己人,于是点点头让许晚放心。不过他也说:“小姐都让我们取消对你的敬称了,你也应该别对我们使用了呀。”
“好。”许晚以前就跟徐伯十分亲近,由于尊重才对徐伯使用敬称。如今他们分开了那么长时间,徐伯又将许宅打理得这么好,许晚自然又在原来的基础上添上几分敬重。但徐伯仍是和蔼可亲的态度,许晚也不想和他生分了。
解决完了心头的一个重担,许晚就与徐伯道了别,回屋睡觉了。
第二天是个周末,许晚准备带诺诺将公寓里的东西收拾收拾,进行搬家。
徐伯本来想给他们配点人手,但被许晚谢绝了。这是她和许诺的小窝,装满了他们的回忆,外人可能不知道哪些东西对他们的意义重大。
许诺进了屋子里,很快就把自己在意的一些物件收拾好了。许晚看着回国后自己与诺诺的一间小窝,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装着她与诺诺美好的回忆。如今就要从这搬出去,顿时生出许多不舍。
但许晚并没有沉浸在自己的感觉中许久,她想到了诺诺的感受,看着诺诺保留的都是些零碎的小物件,不禁失笑。
“诺诺,这朵小花是什么啊?”许晚从物件里拈出一个纸花。
“妈咪你忘了嘛?小花会折纸,这是小花送我的。”许诺略显着急地踮起脚尖,想要从许晚手里拿过纸花。
许晚看到许诺的样子,有些好笑,但也没继续逗许诺,把纸花还给了他。
许晚问道:“诺诺我们要搬离公寓了,你会不会很难受啊?”
许诺爱惜地将纸花放入盒子里,然后才抬头认真地跟选完说道:“只要有妈咪在,带着朋友的祝愿,诺诺到哪都一样。”
许诺是一个小孩子,却说出很多大人究其一生仍然不懂得的道理。许晚有些感动,又有些心疼,轻轻地抱住许诺。
接着许诺又帮助许晚一起整理起家里的物品,正当许晚弯腰收拾客厅里的物品时,许诺从客厅里捂着鼻子拿出一个塑料袋:“好臭,妈咪这是什么呀?”
许晚看到那个塑料袋,心头一跳,急忙从许诺手中拿来,发现里面是已经发霉了的梨、银耳、莲子、百合……
自从那次把霍斯年的食物赌气放在客厅,却从来没有动过后。平静下来的许晚彻底忘了这件事。现在想来浪费食物不说,也确实对霍斯年有所不公。
“是……一个朋友送的东西,妈咪忘了。”许晚一边将这些东西放入一旁的废物整理箱,一边说道。
现在许晚将霍斯年称呼为朋友,而不是不相关的人,可见许晚对于霍斯年的态度已经大有改观。若是霍斯年听到了,想必十分喜悦,只是这种喜悦随着霍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