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知书每次在电话前紧了紧手,刚拨出几个数字,就打退了堂鼓。
这些许晚并不知道,结束了跟周熠的谈话后,许晚决定有时间打给林知书。
等许晚忙完工作,周熠陪同许晚前去地下车库取车。
这个举动无疑是十分贴心的,因为此时已经天色很晚,整个地下车库里停的车少了很多,白刺刺的光线照着空无一人的地下车库,显得冷清又惨淡。
有了上次的经历,周熠怎么也不放心许晚一个人去地下车库。
而许晚自己,对于独自去地下车库取车也有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所以每当加班很晚时会让楼下的保安陪自己一起去。
今天因为周熠在场,许晚方便了许多。
“周熠,我先走了,谢谢你的咖啡和造访。”许晚坐进了车子里,笑着跟周熠告别。
“没事,路上小心!到家了给我打电话。”周熠在车外,冲着在车窗上方露出来的许晚的脸挥了挥手,叮嘱道。
“好。”许晚禁不住扬起嘴角。
答应了周熠后,许晚将车窗摇了上去,开启了发动机,将车子徐徐驶向坡道。
周熠在后面一直看着许晚的车,等车子爬上了坡道,从地平线上消失,周熠才转身回到自己的车内。
许晚回到家中,顿时被众星捧月般围住,受到众人一阵嘘寒问暖。
徐伯面色不赞同地说:“小姐,你膝盖受了伤怎么还加班那么晚?”
“就是啊,小晚你坐在转椅上,膝盖一直是弯的,不会迸裂伤口吗?”刘妈说道。
许晚看着大家实在担心的样子,心里暖暖的,面上轻松地说道:“没有,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谢谢大家的关心。”
这时躺在沙发上小憩的许诺听到了动静惊醒,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跑到许晚面前脆生生地叫道:“妈咪!”
刚刚徐伯见小少爷太累了,实在没忍心叫醒他。
“妈咪你的伤好些了吗?今天累不累啊?要早点睡觉哦!”许诺连珠炮地从嘴里蹦出了在心里酝酿已久的话语。
“诺诺乖,妈咪的伤快好了,今天不是很累。妈咪和诺诺都要早点睡觉好不好?”许晚眉眼弯弯,心情愉快地一一回答诺诺的问题。
许诺细细看着妈咪的神色,发现她虽然有些倦意,但是脸蛋红扑扑,眼睛闪动着流光溢彩,实在不像被疼痛折磨的样子,便放下心来。
“嗯!”
这时徐伯还是不太放心:“小姐,还是再看看你腿上的伤吧。”
许晚虽然不是太想麻烦徐伯,但看到众人担心的眼神,还是答应了下来。
许晚坐在沙发上,轻轻挽起了裤脚,露出了重新包扎后的膝盖。
徐伯一眼就发现许晚的伤口二次处理过了,膝盖上没有了渗出的血迹,说明许晚的伤口情况还是不错的,只是这包扎手法……
“小晚,谁给你从新包扎的?这手法还挺专业的。”徐伯禁不住赞道。
听到徐伯对霍斯年的赞赏,许晚有些气闷,撇了撇嘴说道:“一个监视狂魔下手的。”
徐伯从许晚的语气里听出这次包扎之后没给许晚带来美好的回忆,便没有再多问。
只是他心里暗衬,这个监视狂魔,在小姐和他所认识的人中,会不会指的是霍总呀……?
其实许晚冷静下来后,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反应过激了,但是她无法容忍霍斯年以保护为名实质上就是监视的举动。
虽然他的行为可能会获得大部分人特别是老一辈的认可,但是在她许晚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被动地需要“保护”二字。
霍斯年一再挑战自己的底线,所以许晚打定主意不去理睬他。
许晚陷入回忆中时,家庭医生已经轻轻拆开了霍斯年所打的绷带,发现伤口如他们所猜测的一样,已经结了痂。
家庭医生给许晚上了药,又拿了新的绷带给许晚绑上,叮嘱了几句话,见许晚认真答应了,众人才放下心来。
此时的许宅,就像一个开满花朵的舒适温床,里面的人们就像一个大家庭里的成员,花与叶一般彼此互相依偎。他们所产生的温暖热量使整个许宅都明媚起来,冬天里就像一个爱的港湾。
等许晚伤口处理好,大家见没有什么事了,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睡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许晚醒来,觉得异常的精神,膝盖上的伤也不疼了,心里着实有些开心。
在诺诺脸上亲了一口,许晚下了床,穿衣洗漱完毕后,就下了客厅。
“小姐你怎么起那么早?不用再睡一会吗?”徐伯早就已经起来巡视许宅了,此时看到楼梯口的许晚不禁有些惊讶。
“徐伯早,没事,我就是不困了。”许晚笑眯眯地说道。
徐伯应了一声“早”,然后关切地问道:“小姐你的膝盖还疼吗?”
“谢谢,不啦。”
正在两人谈话间,刘妈从厨房里端着两个盘子进来,看到许晚,面上也是掩饰不住的惊讶:“小晚,这么早?”
许晚又是一番解释,然后坐上了餐桌,开始吃起了早饭。
刘妈准备的是煎蛋和皮蛋瘦肉粥,许晚闻着饭菜的香气,突然就非常有胃口,兴致勃勃地吃了起来。
旁边的刘妈看到许晚胃口大开的样子,有些欣慰,又有些沾沾自喜。
等吃完了饭,许晚便要出去。
今天是周末,许晚不用去公司上班的。
徐伯忧心忡忡地叫住许晚:“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