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要死了。这个小祖宗可害惨我了。不行,要去向昭平队长报告。”有了主意,管事立即跑了出去……
“你没事不守着卷宗室,跑这里做什么?”管事兴致冲冲地跑过来,却是被昭平的副手给拦了下来。
“岚大人,我有急事禀报昭平队长,您就让我进去吧。”管事央求道。“刚刚……”
“一个卷宗室能有什么大事,去去去,现在队长正忙着呢!”岚打断道。
“哎呀,真有急事。”管事急得都要说不出话来了,“青爵大人他……”
“走走走!……嗯?你说谁?”
“青爵大人,小的告退了……”
“滚回来!还卖乖,给我说清楚了。”岚把管事叫了回来。
“不行,我要亲自给昭平队长说。”好不容易一个面见领导的机会,怎么可以白白错过。
“跟我说也一样,现在队长在忙,打搅了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的话,我想这个后果,你比我清楚。”岚威逼利诱道。
“呃……”管事咽了口口水,便是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就只有这些?青爵翻阅了那些卷宗真不知道?”岚显然有些不满。
“小的真不知道。青爵大人精得和猴子一样,做事不留痕迹的。”管事大吐苦水,现在倒是庆幸自己没有直接找昭平队长。
“好吧,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这些是打赏你的。”
“谢谢岚大人。”
“青爵这人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去卷宗室的,一定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得要搞明白,好立一个大功。”岚细细琢磨着。
“新巫历三百零一年,东南域潮湖沼泽附近,有一巫师两村民疑似死于异修之手。死状均为头颅被两指刺穿,眼睛、耳道流血而死。”
“新巫历三百零三年,东南域与北域交界处,布谷山脉,当时有两队巫巡队伍接到当地猎户的居民报告,进入布谷山脉探查,结果无一生还。据救援队伍人员描述,死者似乎是被猛兽撕裂,疑似妖兽,但发现了道修的法术痕迹,估计道修与妖兽联合。”
新巫历三世纪的头十年,异修活动共七起,全部在东南域或东南域与北域的交界处。
“新巫历三百一十一年,西南域平山镇,豁山布隆一巫使被剥夺寿命、烘干致死。其他信息无,现场由于法术的影响,甚至连墙体都变质,至今不明真相。该例为西南域首次异修活动迹象。”
“新巫历三百一十一年,西南域晖汤城受到异修有组织的袭击。据豁山布隆称,凶手全部被歼灭,但豁山布隆高层拒绝交出尸体并遣回巫巡调查人员。”这一条记录有诸多修改之处,青爵记录了下来,估计是豁山布隆的要求,具体缘由钮库身为大队长应该知道。
“为什么去年连续发生了两例事件,但都与豁山布隆有关,但之后全部不了了之,难不成与骆川有关系?如果他帮豁山布隆掩饰的话……好,记下来,一起去问队长。”
“新巫历三百一十二年伊始,西南域某一密林,发生大火,葬送一名豁山布隆弟子。”
“姓名居然没有记录。”青爵已经看完了近十年全部的卷宗,并且加以整理分析后,就是打算找钮库汇报。
林欣还没有醒,虽然毒已经清除了,但是心生疲惫的她依旧熟睡,钮库坐在**边,帮她波动头发,其他的动作就不敢了,害怕惊醒她。
青爵已经到了些时候了,但是没有打搅钮库。
“嗯?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说一声?”钮库余光看到了青爵。
“刚到而已。”
钮库摆了一个手势,示意借一步说话。“怎么样?有了什么新发现?”
“这十年来,异修的主要活动在东南域,但都是规模不大的,密度也是一年至数年一次。但是最近一年来,异修的活动则是高频而嚣张,全部都发生在我们巫巡势力最为薄弱的西南域,但是极为强势的豁山布隆似乎对异修的态度有些**。”青爵报告了一些既得事实。
“嗯,这些之前我都零零碎碎知道了,没有其他的吗?”钮库问道。
“队长,正好我这边有些事情要向您垂询过后,才能答复。”青爵老实交代道。
“嗯,问吧。”钮库大概心里有数,能问的的问题自然是卷宗里面看不到,却存在于自己脑海里的。
“豁山布隆,尤其是晖汤城发生的异修事件,大都不了了之,就是卷宗也说的支支吾吾的,不知道队长……”
“豁山布隆向来封闭自大,巫巡的势力也主要集中在行政郡里,对巫师的影响力确实小了些。晖汤袭击事件,全程都是在豁山布隆的禁区晖汤里发生的,十分敏感,故而那次事件只有一些风闻,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豁山布隆私自处理了异修的尸体。而巫使暴毙事情,是无头案,貌似是碧海杖造成的。而森林火灾事件,似乎有人抢在豁山布隆之前处理了现场,除了一名叫罗皓的少年失踪外,没有其他消息。”钮库比自己知道的基本都说了。
“属下明白了。那……异修会不会与豁山布隆相勾结?”青爵问了一句。
“没有。土谷诨答可是对异修的强硬派,没有迹象表明会与异修联合。不是最近有消息,他与黑巫有秘密联系吗?至少可以说明,他与异修没有联系或者联系谈崩。”钮库分析道。
“嗯……”青爵脑子里飞快地思虑着,“那现在异修们应该寄生在北域,或者说主力转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