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这么说啦……”芬格尔沉默了一会儿,“你也可以说是无聊吧,留级四年了,连上什幺课都不知道了,平时也不出宿舍,只上网更新新闻。我总也得跟什幺人说说话吧?所以我对你就算仗义援手了!”
这么无厘头的想法,路鸣泽有点想笑,怎么有种莫名的悲哀。
“这是孤独感的一种?”路明非感激地看了看路鸣泽,这么多年也就只有这个老弟一直支持着自己吧,无论是在仕兰中学罩着他,还是想方设法给他塞点钱花,能体面的度过青春期,哪怕现在到了卡塞尔都是路鸣泽写的申请书,真的说得上是不离不弃了。
“你现在忧郁的眼神就像哲学家,不过我不太理解,你为什么忽然会关心‘孤独’这种宏大主题了?”芬格尔伸手摸路明非的额头,“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