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魔你别跑啊,我叶赫那拉·和卓来找你了!”姥姥地声音沙哑生硬,难以分辨。
ak-47喷发地子弹只能在身上长满鳞甲姥姥身上打出火花,她高高跃起如同希腊神话中那个以蜡封羽毛为羽翼飞向太阳的美少年伊卡洛斯,张开双臂,迎着黑暗中的火雨,仿佛要去拥抱并不存在的太阳,陶醉于它的光焰,全然不惧被高温烧毁了羽翼而坠落。
但是她并不是去拥抱太阳,她仿佛就是太阳,《诗·大雅·云汉》有云,“旱魃为虐,如惔如焚。”
地面开裂,一切都在粉化,狂风席卷,摧枯拉朽地扫荡着。
朝鲜军人地头颅高高飞起,四肢躯干支离破碎,但是没有一滴血流出,在大动脉奔腾着地血液还没有进入空气就蒸发殆尽。巨大的坦克就像一个玩具,被生生切开,零件倒了一地。
战无不胜的人民军崩溃了,他们被训练成对付帝国主义的勇敢战士,但他们伟大的领袖没有教过他们面对仿佛神明又仿佛妖魔的人。
越来越大的诵念声从人民军的背后传来,那里也是姥姥的目的地,她杀戮着眼前的一切活物只为接近他。空气暴震,姥姥身后出现火色的音锥。她突破了音障,同样的火色音锥在穿着中山装的陈老魔身后闪现,速度势均力敌,音速对冲。